两人等了一会,聂佑涎也走了过来,三人一同去往杂物房。
“嘿,瞧瞧,昨天新来的菜鸟什么时候和监狱里管事关系这么好了?”
肖恩带着五名白人堵住了他们的去路,目光落在段桐冶身上,“恩……你们三个似乎背着我在谋划什么,大热天的,你穿这么厚做什么?”
法兰克上前一步,与肖恩面对面,眼神警告的盯着他,“肖恩,你还知道监狱里我说了算,带着你的人快滚,我不想跟你闹僵。”
“哟呵!法兰克,我早他-妈看你不顺眼了!以为自己有几个臭钱不得了?还不是马上要被枪毙!哈哈哈哈……”
肖恩狂妄大笑几声,跟在他身后的囚犯也跟着附和笑,在错身离开的时候,他又补充道:“我等着看你死的那一天,哈哈哈……”
法兰克脸色难看至极,双手紧紧捏成拳头,段桐冶按住他的肩膀,说道:“控制住情绪,还不是该发火的时候。”
对,正事要紧。
法兰克深吸两口气,迟早有一天,肖恩,你他妈就把牢底坐穿吧!老子很快就能出去重见天日,你个傻逼还在这得意洋洋!
三人来到杂物房,拿着扫帚打扫垃圾,那两名黑人出去倒垃圾,法兰克连忙走到门前盯梢,段桐冶跟聂佑涎则快速来到后院里,用手刨来泥土,露出昨天挖的井盖。
段桐冶拿出藏在腰间的铁钳,开始撬井盖,聂佑涎蹲在另一边,两人一同使力往上抬,将厚重的井盖一点点搬离原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