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云这样大型的手术,凌依琴来了,反而也会影响听云的心情。
又梦在这边暂且照顾着,是最好不过的。
可是,她的心,那样的焦躁,根本就无法的安静等在这里,等待听云手术的消息。
“我知道,我告诉你这件事情,你就绝对呆不下去了。去吧,你不是已经请了最好的护工给我吗?我可以的。”
听云淡淡一笑,常年积病的苍白脸上,笑容实在显得很淡然。
又梦只是点了点头,随后便去嘱咐了护工,便立即收拾了东西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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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内,某院vip病房。
“你说的都是真的?”
年景同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又梦。
他没有听错吧?他和凌依琴根本就没有发生关系那么,孩子的事情也是子虚乌有,是凌依琴编造的谎言?
这……
幸福来得太过突然,年景同都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
现在这样反应,是不是有点太过了?仿佛,把自己的面子都有些丢干净了似的。不过,此刻,面子仿佛完全不重要的某人,就差欢喜的跳过去一把抱起又梦来转几个圈庆祝一下了。
担心了那么久的事情,如今真相却只是一个乌龙。
自己害怕了那么久的事情,如今竟然全然放松。
“这能怪凌依琴吗?她是有心的没错,可是全都怪你。怪你对她心中的念头还没有断干净,怪你轻易的相信她。她让你喝酒你就喝啊?年景同,我以前怎么都没有觉得你有那么笨呢?而且你知道你从前都怎么欺负我的吗?是你觉得我好欺负,还是觉得,舍不得欺负凌依琴呢?所以,才对她的话,那么的言听计从?”
又梦看着年景同,一句句的质问,却又像是疼惜不已的提醒责骂。怎么听,怎么都没有特别生气的语气。
“是,都怪我。”
年景同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
可是,他也实在是太高兴了。
居然,跟凌依琴没什么。
要知道,这件事情,可是压在他心头好久好久,像一幅重担似的,压得他都快要透不过气来了。
此刻,年景同的心情,是喜悦异常,明知道是自己掉进了凌依琴的陷阱里面,可是,却全然没有在这个时候如何的生气。因为顾不上,此刻又梦就在眼前,自己最爱最珍惜的人就在眼前,年景同指向抓住这种感觉。
“当然怪你,所以,凌依琴那笔钱,不准给她。”
又梦生气,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坏了。
当然,又梦知道她需要钱,可是,再怎么需要,也不是这种需要的办法吧?这样的手段,实在是叫人觉得可恨。差点就拆散了又梦和年景同呢。要是如此,那她作的孽可就不小了。
“不给。”年景同肯定的回答道。
又梦暗笑,年景同这样子,怎么看起来这么憨呢?他可不是这样的人啊!
“可是,你为什么要替听云治病啊?你不很讨厌凌依琴吗?”
年景同忽然反应过来,刚刚又梦跟他说真相的时候,有提到她安排听云在国外治病的事情呢。这……年景同有些想不明白了。以又梦来说,她一定是很讨厌很讨厌凌依琴的。可是,给听云治病,这又有些解释不过去了吧?
“凌依琴是凌依琴,听云是听云。凌依琴做的事情,听云都没有参与不是吗?反正总之我说过了,你原本答应要给凌依琴的钱,都不准给了。她为了**的病想要弄些钱的心是没错的,可是,我就是讨厌她把这算计都算计到我们头上来。”
又梦一副严厉的样子,年景同顿时直直点头。
经过了这些事情,年景同可算是明白了,在他的心中,又梦的重要,是比年氏集团还要重要的。而且,也是旁的一切都比不了的。也正是因为经历了这些,年景同才越发的在乎又梦。
又梦这还没下最后的通牒呢,年景同就自己先开始适应起了妻奴的生活。
这要是当真在一起,说不定,就是千又梦女王大人说东,年大妻奴就绝对不敢向西。当然了,南和北也是绝对不敢去的。那得有又梦的命令,才行呢。
“嗯,你说了算。”
“我说了算?那,我如果说,你这次识人不明,罚你……”
又梦的话还没说出口,年景同则一头年汗,又梦可千万别说,罚他永远离开她的身边啊。
年景同猛地扑了过去,一把抱住又梦说:“你要罚什么都可以,不要把我给抛弃了行吗?”
年景同紧紧的抱着又梦,从前,他从未如此害怕过。现在,雨过天晴,年景同却是那样的害怕失去又梦。这个女子,今生,年景同是要定了。
又梦被年景同这么紧紧的抱住,心头一颤,这样的拥抱,她想念了好久了。
心中突然一暖,有两滴泪水翻滚出又梦的眼眶,她轻声呢喃道:“是我不好,我不该在那个时候离开。我也应该坚定不移的相信你,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