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听云猜,要不然就是凌依琴一点都不担心年景同和年氏集团的情况。要不,就是凌依琴故意只是不跟自己说罢了。
“姐,年氏集团出事儿你知道吗?”
听云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你怎么知道?”
凌依琴回过头来,看着听云。
在凌依琴的心里面,听云是不应该关注这些问题的。
“我不出门,不代表,我不看报纸,不看电视。姐,你对年景同,还有那样的意思对吗?”
“听云,这方面的事情,你不要过问。好吗?你安安心心的带在这边,关于年氏集团的新闻,你也不要看,好不好?”
凌依琴不希望**关注着年景同。
她怕某一天,忽然之间,自己和年景同的消息就上了报纸,让听云看到的话,凌依琴心里面会觉得不舒服。明明知道年景同已经不爱自己了,自己去做出那么多事情来纠缠。
在外面,凌依琴多丢脸,多不要脸都可以。可是,在这个唯一的亲人面前。凌依琴希望自己是强大的,是可以给听云力量,支撑他好好的活下去的。凌依琴在别人面前,可以不要自尊,但是,在听云面前,她却希望自己可以保存那样一份尊严。
“姐,为什么不要我关注年氏集团?你在怕什么,姐,难道年氏集团的事情,跟你有关吗?”
听云越想,心头越是觉得慌乱。
听云最害怕的,便是凌依琴为了弄钱,迷失了本性。到时候,听云连这个唯一的亲人都会失去。
日子穷一点,苦一点,都无所谓,只要凌依琴还能够陪在身边。听云也就心满意足了,哪怕是经常见不到凌依琴,哪怕是经常的等待,好歹知道,还能够等得到,见得到。那就不算是辛苦,至少,还能够有些幸福的期盼。
可是,如果哪一天,凌依琴真要是出了事儿,听云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也许,自己真的不该这样躲在屋子里面,坐在轮椅上,什么都不做。
也不该如此胆小害怕见人,听云最恨的,便是自己从小便没有能够帮凌依琴分担一些生活的压力。反而,成为了凌依琴的压力。
“胡说八道什么呢,怎么可能跟我有关系。算了,不跟你说这个了,时间不早了,我帮你做饭。”
说完,凌依琴起身走进厨房,不再理会听云。
此刻的听云,一个人坐在窗前。目光呆滞的看着窗外的绿植,没有打开窗户,也呼吸不到外面新鲜的空气。只是没来由的有些担心,想着凌依琴刚刚的神色,听云自己滚动轮椅,去把搬家带过来的那瓶酒翻找了出来。
也许,这样能够知道凌依琴心里面在想什么,知道凌依琴在计划些什么。尽管,手段仿佛有些过分。但是,别无他法,听云相信,只要凌依琴清醒着,自己就绝对不可能从凌依琴的嘴巴里面得到任何消息。凌依琴总是什么都瞒着自己,所以,必须要想一点办法才行。
“遭了。”
相承志一声惊呼,眼看着年氏集团的股价不断下跌,这让人心头感觉到不妙。
相承志在年氏集团工作了那么多年,论经验和经历,却从来都没有过现在这种。
原本,年景同召开记者会,将一切说清楚,没有隐瞒,也算是一件好事儿。可是,事情虽然做的还算是比较成功的。但是问题还是出现了,这样的消息流传了出去,更多的人仿佛是不再信任年氏集团一样。
也许这并非只是不信任的问题,还有最严重的问题在于,有人躲在暗中,想要年氏集团的命。
“怎么会这样?”
明初薇站在相承志的身边,看着不断下跌的股价,也被惊讶到了。
事情变得真快,这样下跌的速度,要不了多久,年氏集团就不会再跌了。因为已经跌停板了,如此下来,如果找不到解决问题的方法的话,那么,年氏集团的资金越发蒸发的快速。这样下来,年氏集团还能撑多久,谁都不会知道。
千又梦叹了一口气。
一刻钟之前,她隐约察觉到年氏集团的股价在下跌,已经打给年景同了。可是,年景同的意思很明显,现在还不是她出手的时候。
“怎么最近见到你,就总是在叹气,谁欺负你了?”
千曼蕾端来一杯咖啡,放在又梦的面前。
千曼蕾也不知道,千又梦那么在乎年氏集团,而此刻年氏集团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又梦怎么还有闲情逸致肯坐在这里。这个时候,她不是该在年氏集团工作才对吗?
“欺负我的人,我自己也不知道是谁。太可恨了,躲在背后放年箭,要是让我知道是谁的话,肯定让他不得好死。”
千又梦愤恨的骂了一句,尽管骂了,心头上还是堵着一口气。
“怎么了,还在为年氏集团的事情心烦呢?”
千亦蕾也过来了,知道又梦回来,姐妹们倒是更喜欢在又梦这边玩耍。
“今天估计该是跌停板。”
又梦轻声说道,**年氏集团,她是那么的有信心,可是结果现在,却什么都做不了。这种时候,怎么会叫人不伤心难过呢。再加上,年氏集团对于年景同来说,是有多么的重要,千又梦是再清楚不过的了。想要帮心爱的人,却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帮,即便是有钱,此刻也不能即刻投入进去。对症下药,如今,是什么样的症状,都还没有搞清楚。
“跌停?怎么这样严重?”
千亦蕾也好奇的看着又梦,她最近没有那么嗜睡,不过也没有正式去年氏集团上班。这个时候,就连千又梦也都还呆子家里面,千亦蕾去了公司也未必见得就有什么事情可做的。
“谁知道啊,这次的事情本来就不简单。从头到尾,从进货开始,就有人故意为难年氏集团。现在又是,躲在背后,年氏集团也不能知道到底是谁在做这些事情,所以,目前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