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冷哼了一声,“要不是看在你和那个小娘子身体契合度比较好,你以为你还能活到现在?”
庄纯听的都脸红,这鬼医也太不要脸了,人家身体契合度好不好关他什么事情?
尚彭举是使不上力气,要不然就凭鬼医说的这番恶心人的话就能上去弄死他。
鬼医看到尚彭举油盐不进,“实话和你说,我看中的不是你们两个,是你们两个以后生出的孩子。”
……
庄纯脸颊抽了一下,这鬼医魔障了吧?她干爹和她娘生出的孩子和他有什么关系?
尚彭举眼眸一眯,“你别痴心妄想,这是不可能的事。”
“既然你能一路护着她,想必感情也是不一般的。行,既然你不愿意,那愿意的人多了。”
鬼医一拍手,身后的墙壁突然动了起来,一道石门打开后里面露出了一个铁笼子,那一根根碗口粗的生铁把几个像野兽一样的人圈在里面。
看到有光出现,那几个衣衫褴褛披头散发的人都冲了过来,摇晃着笼子大叫。
庄纯在外面都听到了那吼叫声,吓得差点摔个跟头。
这是什么情况?
尚彭举看到那几个已经不太像人的人,眼眸一寒。
“你什么意思?”
“这几个人是经过我改良过的,如果放出来随便一个人就能力敌百人,会拼尽力气到死为止。”鬼医冷哼了一声,“你不愿意洞房,那就放出来一个去洞房,我正想看看那小娘子和这些杀人机器能生出什么来。”
马勒隔壁的,这个禽兽!
庄纯撸起袖子就想弄死那个鬼医,竟然想出这么歹毒的法子,他简直不是人。
尚彭举的胸口起伏的剧烈,鼻翼都因为重重的喘息不断的起伏。
鬼医走到那个笼子的面前,“想好了吗?如果你执意不肯,那我就放人了!”
看到鬼医的手去碰开关,尚彭举咬牙,“等等!”
庄纯听到房子里安静了,她警觉的躲了起来。
虽然不过武功不过她长得瘦身体轻,走起路来都没声音,这恶人谷里别说人,连只苍蝇她都没看到。
房门打开后鬼医带着尚彭举走向北面的一个屋子,门上贴着鲜红的喜字,还挂着两个大红灯笼。
庄纯眼眸一亮,她娘肯定在那个屋子里。
她看到尚彭举一副被逼无奈的模样,暗搓搓的想,要是把解药弄到手就好了。
对了,刚刚鬼医提到了解药的事情,她不如趁着没人去屋子里找一找。
庄纯溜进了屋子里,刚一进屋就听到了吼叫声,她看了一眼差点吓尿。
卧槽,那墙壁后面的铁笼子里关的都是些什么鬼?那满头乱发就跟野兽身上的鬃毛一样,那大獠牙我去的!
庄纯双腿颤抖的在房里找来找去,不但要忍受那些野兽一样的家伙嘶吼,还要担心他们会不会把笼子撞坏跑出来。
在墙角的一个牛皮箱子里庄纯发现了一堆小瓶,上面都没写药名,只贴着不同形状的纸贴。
庄纯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全都包起来塞到怀里,然后把箱子关好处理了一下犯罪现场后跑出去关上了房门,伪装成没人来过的样子。
她得趁着那个鬼医放松警惕把她娘还有干爹救出来,她正要去探听一下用来洞房的屋子里发生什么事情了。就被一只大手给拽到了大树后面,还没等大叫又被一只大手给捂住了嘴。
“是我们!”西北嘘了一声。
庄纯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捂住她的东南这才松了手。
“你胆子也太大了,竟然敢偷鬼医的药?”他们两个一直在外面帮她把风,生怕突然来人把庄纯给堵屋里。
“谁偷了?我这叫借!”庄纯笑了一下。
东南白了她一眼,“你不是说我没得病吗,既然没病就不找什么劳什子的鬼医治病了。要走就一起走,你还留下干什么?”
“我不是说我要找人吗?我要找的人就在那个屋子里。”庄纯指了指贴着大红喜字挂着红灯笼的屋子,“鬼医那个臭不要脸的用药控制我干爹,然后让我干爹和我娘洞房。这个杀千刀的实在是太猥琐了!”
东南和西北对视了一眼,“你说的太复杂,完全没听懂。”
庄纯给了他们一个智商堪忧的眼神,“我娘在来陵城的路上失踪了,我出来找我娘,然后没想到会遇到我干爹。我娘原本是被我干爹给救了,不过却让鬼医给抓了,现在鬼医威胁我干爹让他和我娘洞房,鬼医想看他们能生出什么样的孩子?卧槽,那鬼医真是奇葩。”
东南和西北这次明白了,“不是都说人生大喜就有洞房烛夜吗?你怎么还一脸气愤。”
庄纯脸颊一抽,“自愿的和被强迫的能一样吗?如果让你们和一个你们不喜欢的女人洞房,你们干?”
西北摸了摸下巴,“那得看和我洞房的女人长得好不好看?胸够不够大!”
……
庄纯服了,男人还真是个神奇的存在,就算没感情,只要是个看上去还不错的女人就能啃得下去。
“那个鬼医出来了!”东南拉着庄纯往大树后又躲了躲。
“等他走远我们就去救人。”
庄纯看到鬼医没回刚刚的屋子而是去了药田,这恶人谷面积不小,那药田就足有两个足球场那么大。
等了很久,发现鬼医并没有回来的迹象,借着周围树木当屏障,庄纯带着东南西北去了尚彭举被鬼医带去的屋子。<g上面色绯红,半截雪白的手臂从宽大的衣袖内露出,长发披散映衬她的脸颊愈发的白希。
突然一股火热从小腹涌出,尚彭举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
他想到刚刚鬼医给他的解药,虽然让他力气一点点的恢复,可也让他的身体变得奇怪起来。
柳芸溪此时长长的睫毛微微的动了一下,然后睁开了那双温柔如水的眼眸。
她觉得自己全身无力,看到面前站着尚彭举的时候她的声音有些沙哑。
“尚大哥,这是什么地方?”<g边,“能起来吗?”
柳芸溪挣扎了一下勉强支起了身体,“全身都没有力气。”
看到柳芸溪挣扎的时候衣领一松,露出大片锁骨,尚彭举的身体僵硬了一下。
“我们要尽快离开这里,否则会有无法想像的事情发生。”尚彭举强忍住身体里那快要爆裂的痛,伸出手去扶柳芸溪。
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不过柳芸溪看到尚彭举的表情就知道肯定不死什么好地方。<g边。
尚彭举帮她穿上鞋,伸出手揽住她的腰就往门口走。
不管能不能行他得拼一下,总不能真的在这里和柳芸溪发生什么事情,到时候怎么面对他自己的儿女,怎么面对纯儿和曜儿。
柳芸溪全身的重量都依靠在尚彭举的身上,她感觉隔着衣服尚彭举的身体非常的热,而且他的脚步似乎也有些不稳。
“尚大哥,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怀里揽着柳芸溪弱不禁风的柔软身体,尚彭举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他没想到那个鬼医给他的解药会是这样的,他额头青筋蹦起,暗骂鬼医卑鄙无耻。
“你能自己走出去吗?我怕是不能和你一起离开了!”尚彭举想要松开手让柳芸溪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