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钱!”乔菊在听到这三个字时,简直就像是听见了天籁一样的美妙,高兴得老脸一红,但她还没来得及开口,梵狄的脸色再变……
“五百万,我只能给你五百万。就算是我代替我父亲给你的,至于你能不能赢,之后的事,我爱莫能助。”梵狄绝情的眼神里明显的已经在告诉乔菊,没有商量的余地。
乔菊傻眼了,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没听错吧?五百万?
对于一般人来说,五百万很多,是一笔巨款,可对于像晏家和梵氏家族来说,五百万实在是不值一提,随意买辆车都可能超过这个价格,办一场寿宴或是婚礼都可能去几百万的,而股票市场上,几百万砸下去或许是能溅起一点小小的浪而已,根本对大势起不到影响的作用。
乔菊也无法再保持礼仪了,怒视着梵狄:“你当我是要饭的?五百万就把我打发了?我不跟你说了,我要见干爹!”
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婆头发抖白了还要撒泼,嚷着见干爹,这……这情景着实让梵狄一阵倒胃口……如果乔菊是真的出于关心想见,那也就算了,他或许可以答应,但显然她要见干爹是为了获得对方在经济上的支持。这女人的心是什么做的呢?
梵顶天身体不佳,卧床已久,梵狄不希望乔菊去打扰,特别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乔菊,我爸爸曾经对我说过,如果有一天你再回来,想要故技重演,他让我奉劝你最好还是老实念你的佛经吧……我爸爸还说,你罪孽深重,而他对于当年帮你对付晏家的事,深感后悔,爸爸不想再见你了,让你好自为之。”梵狄说这番话时格外凝重,凛冽的威势,颇有几分梵顶天年轻时的风采。
乔菊脸色惨白,神情悲恸地捂着胸口:“不……我不信!干爹不会这样对我的……一定是你撒谎!我不信!”
梵狄无视乔菊的愤慨,将一张支票交到她面前,深深地看了一眼这布满皱纹的脸……老人啊老人,不是每个老人都是慈爱的,不是每个老人都亲切的,也有一种人是像乔菊这样让人感到可恨有可怜的。
梵狄离开了议事大厅,无论乔菊在他身后怎么歇斯底里,他都不予理会了。
梵狄也明白自己与晏季匀或许总有一天要开战,但那将会是用他自己的方式,而不是跟乔菊联手。这种开战得来的胜利,他,不屑。
此刻的乔菊,跌坐在椅子上,精神萎靡,头发凌乱,让人生不起恨意反而是感觉她其实很可怜……她这辈子都活在算计之中,从嫁给晏鸿章开始到现在都没停止过她对权力和地位的追求。像她这样孜孜不倦地执着了几十年,也算是罕见了,就连被送去尼姑庵都不能救治她那颗腐烂的心。她这辈子鲜少有活得快乐,因为她想要得到的太多了,嫉恨太多,仇怨太多,算计太多。说白了就是在瞎折腾,可她就是乐此不疲,或许只有等进棺材那天她才能彻底消停……
乔菊越是抓狂就越是痛恨晏鸿章……他早在上一次她对付晏家失败之后就逼她签下了一纸协议,证明他名下所拥有的财产以及股份都不再与乔菊有半分关系。
就是因为这样,在晏鸿章如今昏迷不醒之时,乔菊也无法支配他名下的30%股份。也因此乔菊才越发地想要将炎月夺过来……
=======呆萌分割线======
星期五,在今天股市收市时,晏季匀已经持有18%的股票,而乔菊几乎是倾尽全部财力也才持有16%。公司很快又将举行股东大会,到时候炎月是重新洗牌还是依旧姓晏,现在看来,谁都不敢掉以轻心。只有到最后关头才知道谁是真正的胜利者……
炎月和晏家的风风雨雨都与水菡无关了……至少表面上看来是这样的。
她从游轮回来之后立刻被童菲拉进了卧室进行了一番“审问”,不外乎是问水菡梵狄对她怎么样,游轮上有些什么好吃的好玩的。
水菡都一一告知了童菲,并且还从包包里拿出了一些小点心。
“哇……提拉米苏……维也纳巧克力杏仁蛋糕……波士顿派”童菲眼睛都直了,光看这糕点的卖相就能让人流口水,加上这香味,简直就是吃货挡不住的you惑嘛!
童菲的兴奋很快转为纠结,苦着脸咬着唇,显示出她正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
“这些都是甜点,吃下去我又会长肉了……我辛辛苦苦的减肥,才减了一斤,这一吃下去,我连一斤的成效都要消失了,说不定还会更胖……不不不……我不能吃,不能吃……”童菲痛苦地别开视线,趴在水菡肩头,却又忍不住回头瞄着这些甜点,哀嚎:“菡菡,你是不是故意的呀,呜呜呜……”
一个爱吃甜点的人,一个标准的吃货,要减肥已经是件痛苦的事情了,现在还要面对食物的you惑,这实在是折磨。
水菡见童菲这么挣扎,不禁也为她心疼,脸蛋上露出怜惜的表情,轻声说:“有好吃的我们当然要一起分享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