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在不安之中度过了,天亮,z国的宁静将不复存在,孟翔的丑闻就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z国炸开来。
觉得信任被玩弄的人如同火上沸水般翻腾了起来。
而与外界的热闹不同,俞家庄园依旧保持着宁静。
“雅先生,您的伤势恢复得不错!”卧室内,医生一边坚持着雅昊思腰背上的伤痕,很是惊叹这个男人的强健体魄,那么重的伤,恢复得竟然如此的好。
“本来就没什么事,不过是格梅和力昂小题大做而已!”雅昊思不屑的说道,清晨的阳光打在了他赤*裸的脊背上,蜜色的肌肤在阳光下闪着光芒,尽管上面纵横交错着醒目的淤血伤痕,但似乎更增添了男人阳刚气息的性*感。
“还是需要注意些好!”医生无奈的笑了笑,或许年轻就是资本,这个男人现在或许穿上衣服,应该没有人会发现他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痕。
雅昊思重重的嘘了口气,他拿起镜子,看了看到脸上的淤血消退了的时候,他露出了一个深邃的笑容,或许他躲在这里的日子可以结束了。
“雅先生,我留点药在这里,你注意擦一下,应该就没什么大问题了!”医生将药水放下后,收拾东西走出了房间。
“顺便叫那女人上来!”雅昊思忽然开口说道。
“哦,好!”医生点了点头,他对那女人还印象挺深刻的,因为今天他一进门就发现了坐在客厅里,一脸阴沉的女人。
果然,医生走下楼时,她依然还在。只不过是现在她在看电视。
“小姐,雅先生让我顺便叫你上去!”医生感受到了这个女人浑身散发出来的寒气。
“他恢复得怎么样!”贺潞安抬起阴沉的眼眸看着医生。
“还可以!”医生点点头后,逃似的离开了,因为实在受不了这个阴森森的女人。
贺潞安回过头,视线重新回到了电视屏幕上,电视屏幕上的重点新闻报道是,z国社会各方人士要求孟翔下台的示威,以及孟翔迫于压力,将会在今天下午,给出答复。
“想以下台平息,没那么容易!”贺潞安关了电视,起身朝卧室的方向走去。
卧室内,雅昊思依旧光这上半身,坐在窗前的沙发上,手里拿着药,似乎是在涂抹着,整个卧室里充满了药物的味道,这让贺潞安一进来就皱着眉头。
沐浴在阳光中的男人还是让她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因为这样子,很熟悉!可是随即,贺潞安还是惊醒了过来,她站在 门口冷冷说道:“你叫我上来干什么?”
“昨晚,睡得怎么样!”雅昊思没有看贺潞安,依旧是在忙活着自己手中的事。
“谢你好意,我睡得非常好!”贺潞安咬牙切齿的说道,昨夜的闹剧,让她知道,这个男人的伪装还是蛮厉害的,在她眼前,一副病歪歪的样子,其实都是装的,十个她都会被这个所谓身受重伤的男人生吞活剥,所以,现在她不会靠他太近。
雅昊思抬起眼,看着站在门边上的贺潞安,他撇了撇线条完美的唇瓣后,冷笑:“既然休息的不错,那也就可以干活了!”
“你又有什么鬼心思?”
贺潞安皱着眉头问道,她想不出雅昊思会弄出什么名堂来整她,她在这边四天了,每天几乎都被他个各种各样的借口玩弄得筋疲力尽。
“过来!”雅昊思淡淡的开口说道。
“你想干什么!”贺潞安满脸的戒备,进过昨晚,她在犯傻,那她就没救了。
雅昊思将手中的药瓶丢在一边,看着贺潞安道:“你不必满脸写着警戒这两个字,大白天的,我还对你提不起什么兴趣,不过你要还想勾引我的话,我可以勉强接收!”
“你!”
贺潞安恼羞成怒的阖上眼,她在强压着怒火,可是她实在是忍无可忍,脱下自己的一只鞋子朝雅昊思砸了过去。
“呵呵......!”
雅昊思轻易的躲过了朝自己飞过来的鞋子,他开怀大笑的看着贺潞安窘迫的样子,眼角竟然笑出了泪。
“回来!”
见贺潞安转身想要离开的时候,雅昊思止住了笑,喝住了她。
“我没必要和你在这里开这么无聊的玩笑!”贺潞安扭过头恶狠狠的说道,脚步并没有停止。
雅昊思干脆站起身,追了出去,一把拽住了贺潞安的手道:“我们谈谈!”
“有什么好谈的?”贺潞安想甩来雅昊思的手,可这男人的手就如同铁钳一样的抓着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感觉到了疼痛。
“要怎么样,你才收手?”
雅昊思将贺潞安拽到了身边,距离拉近了,两人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气息。
“什么收手,雅昊思你胡言乱语什么?”
贺潞安沉下目光,冷笑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她知道他一贯是敏锐的人,有些事绝对瞒不过他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眸
“我知道,你恨我,可是为何要将恨迁怒到别人身上!”雅昊思说道这里的时候,他的眼眸软了下来。
“呵呵......,很好,你知道我恨你!可你不知道,我没有将怒迁怒到别人身上,我只是将我泼向我父母的脏水,还给他们!”贺潞安看着雅昊思由冷笑到怒吼,怒睁的双眼充满了泪水。
“俞亦然!”雅昊思得到这个回应的时候,他大声怒叱出了眼前这个女人原来的名字。
“叫我贺潞安!”
两双同样泛红的眼眸对视着,碰撞出了火,他看到了她眼里的浓郁得化不开的仇恨,他不想,不想要她被那种可怕的仇恨所淹没,因为当初他就是被那仇恨控制住了,所以才对她做出了那么深刻得没得挽回的错误。
“你有证据说是孟家陷害你父亲么?无凭无据,不要胡乱猜测。”雅昊思深吸了口气。
“你有证据说,那份遗书是真的么,你有证据说当初我父亲连累了你们金诚么?”贺潞安反问,眼泪早以从眼底滑落,现在这个男人开始问她证据了,那么当初,他无凭无据,不听她解释与辩解,就将她打落地狱时,他怎么不这么说。
贺潞安的话戳到了雅昊思的内心的歉疚,他看着满脸愤怒的女人,他忽然感到了一种无力的感觉。
“雅昊思,我要让你体味一下,真正被拖累的滋味是什么!”贺潞安甩开了雅昊思的手,冷笑的说道。
雅昊思摇摇头道:“好,就算是孟家陷害你们俞家,那孟翔下台了,你满意了么,你可以收手了么?”
“收手?谈何容易,孟翔害我家破人亡,让我父亲受尽千夫所指,含冤而死,我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放过他!”贺潞安狞笑着,转身就走。
“贺潞安!”雅昊思匆匆的追下楼。在楼梯口抓住了贺潞安,他今天势必要在这里将所有事情说开。
贺潞安转过身,恶狠狠的盯着雅昊思道:“雅昊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安排了人,搭好阶梯让孟翔顺路而下,但是你估计不到,这阶梯下来,是刀山还是火海!”
“我只知道,你所有的恨来自于我!”雅昊思对贺潞安的背影怒吼道。
“虽然你有点自以为是,但是没错,我恨你,所以,孟翔之后,死的会是你,所以现在泥菩萨过江,自身都难保的你,还是好好的谋划谋划你今后该怎么过吧!”贺潞安给了雅昊思一个狞笑之后,绝决的走下了楼梯。
她不会留在这里了,在留在这里,她就是个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