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昨晚一晚陪在唐姑娘你身边,还没有去处理皇贵妃和贵妃的事,早上又要上朝,现在还在御书房批奏折。唐姑娘,”一霜语重心长道,“主子这么做,也不完全是独断专行,他是想给唐姑娘一份独一无二的爱而已。其二,主子认为,与其让这些女人一直留在后宫过尔虞我诈的日子,倒不如想点办法给她们重新安排人生。”
“这……”一霜吞吞吐吐了起来,说出实情,她怕唐琳会恨御圣君,可不说,心里又难受。
一堂把瓶子扔到郑鸣的脚前,淡道:“喝了它!”
“皇上呢?”
暗冷说:“郑鸣,你和德妃虽然犯了不可饶恕之罪,但皇上念在你对太医院有诸多奉献,所以,让你将功抵罪了,饶了你们二人一命!”
“是,主子。”一霜不敢抬头去看,只好紧张的应了声,然后速速退了出去,把门给关上。
唐琳努力回想了一下,突然大脑里闪过一个念头。她记起来自己为何昏倒了。她急问一霜:“我昏倒有多久了?”
本来想掐死德妃的,
郑鸣定眼一看,似乎是鹤顶红,毒中之最,无药可解。先是惊了惊,然后就绝望地大笑了起来,“哈哈哈!”
“琳琳,你别管,朕今天就要他们死!”御圣君另一只手用力把唐琳给拉到身后,而对于德妃,手上的力道更猛。
御圣君温柔一笑,爱怜地抚了抚唐琳的脸颊,把她的秀发,夹在她而后,“嗯,没有死,朕没有要她们的命!”
御圣君抿唇笑了笑,“德妃有身孕,朕会下手吗?那可是一条生命,且不论这点,郑鸣对太医院有重大贡献,而且还是百年难遇的医学奇才,朕又怎么会放弃。还记得噬魂散吗?”13acv。
只是,她凝着一成杀伤力的手掌,还没有贴到御圣君的胸口,御圣君突然偏身躲过她的手掌,再把她的手腕抓住放回到她的颈脖前,从她身后紧紧地禁锢着她。邪唇送到她耳边,压低邪魅的嗓音,“火气这么大,以后怎么当朕的皇后?嗯?”
“君君!”唐琳追出去,还想为德妃他们求情。
一霜回道:“没多久,从昨晚到今日响午。”
一堂上来,扶起二人,语重心长道:“希望你们不要记恨于皇上这样耍你们!他这样做,也只是给后宫一个交代而已!从现在开始,郑御医和德妃已经不在人间了,在以后的日子里,只有郑鸣和云桢!你们懂了吗?”
一堂差点噗出来,与暗冷相视一眼后,周围的气氛不再那么压抑,笑道:“的确不是鹤顶红!”
唐琳立即掀被下床,怒气冲冲往御圣君走去,还没靠近御圣君掌力已经送过来,“御圣君,你居然敢这样对我,太过分了!”
唐琳问:“那现在情况如何了?”
如果现在照着镜子,她的脸和脖子一定都红透了。
御圣君如实道:“对外,朕宣布她们下场不好,这是为了保护律法。如果朕人人都放生,人人都有罪不严惩,那让天下臣民如何看待朕?”
德妃抚摸着腹部,无声地抽泣。
郑鸣爬到她身边,与她双手交握,并绝望地哭到了一起。
唐琳有点明白了过来,“其实私底下,你根本没有对她们怎样,对吧?”
一堂和暗冷二人迅速走进来。
“什么?”唐琳震惊得瞪大星眸。
眼看德妃已经没有呼吸了,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人命。唐琳从外面跑了进来,把御圣君的手给掰开,替德妃求情:“君君,你这样,会掐死她的!有什么话冷静下来好好说!”
御圣君笑了笑,沉默不语。
次日响午不到,一堂把打扮成侍卫的郑鸣和德妃带入了御书房。“主子,郑鸣和云桢带来了!”
郑鸣颤抖的手缓缓自地上拿起瓶子,摘掉瓶塞之前,他看向已经抽泣到断肠的德妃,“此生无缘与你长厮守,下辈子,哪怕万难挡道,我郑鸣也要与你厮守终生!云桢,我没能力保护你和孩子,对不起,咱们……下辈子见!”说完,立马摘掉瓶塞,仰头就要把整瓶子的毒药倒入口中。
御圣君放下手中活,抬眼望过来,是穿上侍卫服的郑鸣和德妃。
一见他,郑鸣和德妃便双双跪了下来,“皇上的大恩大德,我们二人,真是无以回报!”
御圣君扬扬手:“你们二人免礼。朕放过你们,主要还是因为唐妃。朕与唐妃在新都的大婚之日,要你们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