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看吧,”木凌萱轻描淡写道,“看看她能不能把宫中的侍卫全部清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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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唐琳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在桌上捣鼓着什么。
邵麒好几次进来都发现唐琳在房间里捣鼓着小玩意,他感到纳闷。有时间她不去处理侍卫的事,尽是在捣鼓自己的玩意作甚?
忍不住,邵麒上前问:“唐琳,你在干嘛?”
唐琳瞄了他一眼,继续忙自己的,“在干嘛,你自己不会看啊?没事别来捣乱,该干嘛就干嘛去!”
邵麒只见她在捣鼓她的那些容器,她把各种不一样的液体放在了一起。这些什么肌肉僵硬剂,迟钝剂……等等,他领教过的,没领教过的,她都在捣鼓。“你该不会是用这些来清理那些侍卫?”
唐琳瞪他一眼,“自己知道还问。”
邵麒不看好她,“那些侍卫很难对付的,其狡猾的程度,不亚于你和我,你确定你的这些东西能收服那些侍卫?”
唐琳接着瞪他,“是不是还想赌上两座城池?”
“不了,”邵麒赶紧妥协,他可不想再赔上两座城池了。“我相信你,相信你总行了吧?那你慢慢捣鼓吧!”
等邵麒出去后,御圣君又进来了,看到她在捣鼓着她的玩意儿,他也好奇了一番,“怎么捣鼓起你这些玩意来了?”
唐琳一边忙活,一边说:“反正没事,闲着蛋疼才忙的。如果有朝一日还能用到这些东西,我闲着就检查检查这些东西还有没有效。对了君君,你不在正宫呆着,跑这里来干嘛?大事还得你来撑呢!”
御圣君说:“就怕某些人起疑,就回来看看。”
这时,曹旦从外面走了进来,见他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御圣君关心了句:“小曹,没事吧你?”
唐琳说:“肯定是要考试了,压力大!”
曹旦不说话,一下子就倒在了床上,殊不知一直放在怀中的玉佩顺势滑了出来,让御圣君和唐琳看到了。
御圣君和唐琳交流了一个眼神。
“小曹,那令牌……”御圣君小心翼翼地说。
曹旦摸了摸怀,不见在怀中,又摸摸其他地方,这才把令牌给找了回来。他并没有向御圣君和唐琳透露这是令牌,“只是一块普通的牌子而已,我乡下多的是。”说完,把令牌放回了怀中。
过了一会,曹旦有意无意地问唐琳:“唐姐,你说皇帝……他会住在宫中的什么地方呀?”
唐琳纳闷道:“怎么问起这个了?”
曹旦干笑一记,道:“就是随便问问,随便问问而已!”
“应该是正宫!”唐琳征得御圣君的点头后才回答曹旦,“小曹,难道你想直接去找皇上,让他直接封你为大内侍卫?”
曹旦干笑道:“没有这回事,我真的只是问问而已,好奇一下!”
御圣君心里想,此事定不是这么简单。
离开房间后,御圣君回了御书房,不一会,御子尘走了进来,他想起了曹旦有令牌的事,“子尘,沈旦身上有一块大内通行令牌,你知道怎么一回事吗?难道……是他父亲给他的?”
“非也,”御子尘坦白道,“皇兄,令牌是臣弟给他的。这少年,臣弟觉得骗不起来,所以就如实告诉了他臣弟的身份!他如果想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想必会利用令牌见到您或者出宫!”
御圣君明白了,“原来是这么回事!的确,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朕发觉骗他,心里有犯罪感!”
御子尘呵呵一笑,“皇兄,没想到你会这么说。”
御圣君说:“他是个与众不同的少年。我们还是别毁了他的纯真了。”
御子尘问道:“他真的去见您了?”
“没有!”御圣君说,“今天在上林苑无意中发现他持有内廷令牌的。这小子,你觉得他会来见朕吗?”
御子尘想了想,说:“给他令牌也几天了,想必他放弃了念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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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御圣君从御书房回了轩宇宫,只是正要去沐浴时,外面传来了安林的声音,“皇上,外面的侍卫回禀,有一个自称是曹旦的学员求见,他持有令牌!”
“这小子,”御圣君唇角勾起一抹笑意,“让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