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唐琳才知道自己被他抓住了,她朝他干笑一记,忽悠过去。随即脸色冷下,愤怒在眼中滋生,低低骂道:“可恶的老板,都是你害的!”
御圣君把她的衣领松开,“有事去找高个儿,那你去吧,我去找陆仪堂说清楚!”
“那你找到陆仪堂,一定要好好跟他说话,切记,好好说话!”他能用树叶杀人,表明他很危险,若他真为她而跟陆仪堂大动干戈,那陆仪堂就惨了。
叮嘱完,唐琳这才离去。
御圣君苦笑一记,怎么,她还怕他会对陆仪堂动粗?这都护起人家来了,还说跟人家没有一点儿关系,什么女人这是。
“陆仪堂啊陆仪堂,你到底在哪?你考上榜眼了是你的事,可朕的皇后决不能当你妻子!”御圣君一边暗自地狱,一边望望四周,寻找“可疑人物”。突然,脑海中闪过一个声音——
“对不起!”
对了!在东厢门口撞到他的那个人!
那抹银色的背影!
御圣君又往人群搜了搜,是有穿银色衣衫的人,但大多数是上了年纪的人,根本没有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
找不到陆仪堂,御圣君往后园的道走去。
唐琳找到高个儿,直接把高个儿带进了厨房内,然后,把做出来,经过简单包装的那份蛋糕,替给高个儿,“这是你送给陆文柳的礼物,当着老板的面送!”
高个儿问:“除此,我还要做什么?”
唐琳动脑想了想,然后示意高个儿附耳过来,“你照我说的去做,首先……”
——
陆府后园。
御圣君路过,瞧见傅玉书一个人坐在荷池边,拿起地上的石子,有一下没一下地往荷池里丢,心事重重。
但只是看了傅玉书的背影一眼,然后御圣君就离开了。
傅玉书看着荷池里开得甚是漂亮的荷,眼神很复杂,也很忧伤,不由得口中脱出了一句话,“荷儿,我不配做孩子的父亲,不配……”
“傅大哥,”韩雪烟远远就看到傅玉书,然后向傅玉书走了过来。
傅玉书眼中的情绪瞬间收掉,韩雪烟走到他跟前的时候,他的眼神恢复如常,平静无波。“薛延兄弟,前院热闹,怎不去前院?”
韩雪烟烦闷道:“没心情!”说着,她坐到了傅玉书身边。
傅玉书关心地问:“怎么了?”
韩雪烟抱着双腿,幽幽的目光望着荷池上的景色,“想我姐姐和姐夫了,一想到我如今过得三餐不缺,他们又过着怎样的日子?”
傅玉书问:“你不知道他们过得好不好?”
韩雪烟摇摇头,“不知道,因为我已经好几年没有见过他们了,他们当初说来帝都一次,结果一去不回,直到现在!”
瞧着此刻韩雪烟我见犹怜的动人模样,原本不想过多关心她的事,傅玉书竟违背了心意说:“我在这帝都的人脉……有些广,薛延兄弟,你告诉我你姐姐和你姐夫的名字,我帮你留意留意!”
“真的么?”韩雪烟涕零转转瞅着傅玉书。
傅玉书轻轻一笑,点头道:“嗯!”
韩雪烟破涕为笑,“谢谢!”然后把她姐姐和姐夫的名字说出来,“我姐姐叫韩令迎,姐夫叫邵麒!”
闻言,傅玉书的眸光紧了几分,微微侧头过去,不让韩雪烟看到自己的表情,神色凝重地重复了两个名字,“韩令迎,邵麒,莫非是……”
这时,一个下人的声音从二人背后不远处传来,“两位公子,我们公子和小姐的寿宴开始了,请你们到前院来!”
傅玉书站起身,和韩雪烟一同往前院去。
宽大的前院,摆着不少张桌子,从大厅里一直延伸到门口。
桌子边,都已经坐满了人。
桌上的菜肴,那叫一个奢侈。
不知几时起,唐琳、御圣君,以及御子尘等人,已经共同坐在了一桌子边。在陆百万在厅门口对大家讲话的时候,韩雪烟和傅玉书才过来坐下。
陆百万站在大厅门口,他的女儿陆文柳就站在他旁边,没有他儿子的身影。
陆百万对大家朗声提到:“各位,今日是陆某两个儿女的寿辰,同时也为庆贺犬子考上榜眼而宴请各位亲朋好友!”望望左右身侧,想把儿子介绍给大家,却没看儿子的身影,有些奇怪,问起女儿来,“柳儿,你兄长呢?”
陆文柳摇摇头,回道:“爹,女儿一天未曾见过哥哥一面呢!”
“老爷——”这时,一个下人急匆匆从门外跑了进来,似乎有急事要提。
陆百万预感不好的事情发生,老眉微微蹙紧,问那下人,“何事如此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