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就知道皇上一定会喜欢。”挠了挠头王破卷说道,“我已经将马迁到殿前了。”
南宫泽宇显得格外高兴,“好小子。”南宫泽宇一拍王破卷的肩膀,走出门外。
果然见一匹骏马立在院中,只见那马,额头隆起,双眼突出,蹄子好像垒起的酒药饼,果真是千里马的样子,南宫泽宇眼中射出精光。
那马一见有生人来,霎时抬起前蹄,鬃毛竖起,颇有几分脾气,鼻中喷出气息,声如雷震。
“好,好,好啊!”一连几个好字,南宫泽宇对于这匹马想来十分满意。“叫什么名字?”
“还没名字,皇上,这马实属罕见,据说他们的王无论如何都驯服不了,知道咱们南离要跟北朝打仗了,这才顺水推舟将这马带过来。我一见便知您会喜欢,赶紧跟您拉过来了,可是费了我不少力气。”王破卷见南宫泽宇好久不像今日这般开心,赶帮道。
“看来还是朕有福气啊,是匹好马!”南宫泽宇不禁有些唏嘘。
王破卷赶紧道,“自然是,一般人哪有这等福分!好马配英雄,恐怕也只有皇上能驯服得了如此神骏的马了!”王破卷这一记马屁拍得恰到好处。
南宫泽宇心里这叫一个熨帖,不停地围着这马观察,只见那马脖子上四处都有勒痕,马背上也有些许红印,毛色也失去了色泽,只是脾气依然如旧,看得南宫泽宇一阵心疼。
赶紧上前将马脖子上的链子解下来,似乎也能感到南宫泽宇的善意,除了刚刚见到南宫泽宇时的惊慌,那马安静得很。
“就叫追风吧!”南宫泽宇一边揉那马的鬃毛一边道,那马似乎也听懂了南宫泽宇的话,发出恢恢的叫声,看得王破卷惊奇不已。
“哈哈,追风,追风,快如闪电可追风!”看了看追风金色的毛随风飞舞,间或夹杂着几缕白色的毛,丝毫不显杂乱,蹄子亦是白色的,看它身上的伤痕可见已经吃了不少苦头,却不见它有丝毫狼狈,颇有王者之风,南宫泽宇又是满意又是心疼。
亲自拽了马去喂养,破卷一看哪里有不明白的,南宫泽宇这是心疼了。
南宫泽宇爱马,破卷是知道的,合该这是天意啊!破卷摇了摇头,将脑袋里的想法甩了出去。
一晃眼几日已过,南宫泽宇身着戎装站在点将台上,看着下面尚在混乱中的新兵们,南宫泽宇眉头皱起,所有的一切都要重新开始。
又回到了战场上,王破卷跟随南宫泽宇已久,不用南宫泽宇说,便已擂响战鼓,示意众人安静。
南宫泽宇对于这些新兵们了解地很是清楚,不,可以说,南宫泽宇对于这些游走在生死边缘上的兵了解地很清楚,见王破卷擂响战鼓之后,依然有人喧哗。
南宫泽宇一个眼神,王破卷便带着身后的十几名亲兵,将最为热闹的几个人逮起来,等候南宫泽宇发落。南宫泽宇知道这些人久未经历战争,以为法不责众,便敢藐视皇威,此时正是立威的时候,一时竟有些后悔那天手太快竟然将魏晨给杀了,不然这会儿直接用来祭旗也免了再杀人立威了。
想那些都晚了,该做的还是要做的,站在点将台上,看着下边依然有人在窃窃私语,南宫泽宇也不去看他们,“将士们,今天是大军出发的日子!你们穿上军装的那一刻,便是一名军人了!你们是兵,第一件要明白的事便是军令如山!如今有人胆敢藐视皇威,这是南离国不能容忍的,是等待在北渊边境的百姓不能容忍的!这种行为形同叛国!如今就用这几人的鲜血来祭军旗!”
王破卷一等南宫泽宇说完,便一挥手,就在点将台上将几人的头砍下来,鲜血飞溅直接染红了写着南离的军旗。下面顿时雅雀无声!
南宫泽宇看了看知道已经达到目的了,笼络人心向来讲究软硬兼施,这些毫无组织纪律地人刚刚参军难免出现混乱,整顿军纪是将进行的第一课。
“现在宣示军令——违命不从者斩!临战退缩者斩!杀戮良民者斩!奸宿民妇者斩!临期不至者斩!掠夺民财者斩!”南宫泽宇内力深厚,身前三十万大军,无不静心聆听。
话音铿锵有力,斩钉截铁,叫人不敢有丝毫反抗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