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泽宇自然不会将这些惊险的事再跟黛凌说一遍,“有凌儿这样的母亲,自然是有福气的。”
“哈哈。”黛凌果然开怀,“有烈哥哥这样的父亲,是个有福气的。”黛凌学着南宫泽宇的语气道。
‘烈哥哥’,久违的称呼,看着黛凌的笑容,南宫泽宇有些庆幸,若是这张脸上满是戾气,那时该是怎样让人惊诧的场面。自己又该怎样做?不,不,南宫泽宇不敢再往下想了。
决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已经忍了够久了,再等不了了,南宫泽宇暗下决心将这南离的毒瘤一一拔出,这样才能安心。
“烈哥哥,你在想什么?”黛凌见南宫泽宇久不说话,便开口问道。
竟是一直叫下去了吗?也好,只是黛凌无事也就好,“没什么,凌儿,这次再也不会让你自己一个人了,烈哥哥会一直陪着凌儿直到宝宝出世。”南宫泽宇坐在床沿揉着黛凌的发丝,将她扯进怀里。
不让她看见自己闭上的眼睛,也不敢让她看见自己眼里忍不住流下的泪水。南宫泽宇自是不会嫌弃性格稍有变化的黛凌,爱她的这颗心从来不曾变过,不管这时光流逝,年华老去,那颗疼爱她的心将永远不变。
疼惜她受得苦,只要是她,自己都会欢喜,欢喜她这样可爱,这样轻松地喊出这久违的称呼,同样欢喜她不用像以前那样累得活着,只是自己却不想这样的结果竟是她经历了生死一线间的惊险而有的。
想着,南宫泽宇将黛凌拥得更紧了,黛凌感到南宫泽宇的力度,以为他在遗憾谨儿、昀儿未出生时,他不在的岁月,安慰似的回抱他。
“没关系的,烈哥哥,都过去了。一切都好,重要的是,现在我们在一起。”
“是啊,一切都过去了,重要的是,现在我们在一起,以后也会在一起的。”南宫泽宇发了狠地对自己说,环在黛凌腰上交叉在黛凌背后的双手压得咔咔作响。
黛凌未想到他竟会如此激动,挣扎着从南宫泽宇的怀里出来,南宫泽宇挂着泪痕的脸就这样猝不及防地闯进黛凌的眼睛里。
“烈哥哥。”惊讶已经不能表达黛凌的心情,她不知该说些什么,这时的她似乎克服了那药的魔力,生出许多柔情来,黛凌跪坐在床在,捧着南宫泽宇的脸,就这样直直的看着南宫泽宇的眼睛。
“烈哥哥,都过去了,一切都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烈哥哥。”黛凌笨拙地安慰着南宫泽宇。
听见黛凌这样说,南宫泽宇的眼泪掉得更凶了,不知怎样表达对黛凌的痛惜,不知怎样才可以疼她多一点。
黛凌手足无措地给南宫泽宇擦着眼泪,结果南宫泽宇的泪却越掉越多,愧疚与疼惜早已填满了南宫泽宇的内心。即便能坐拥江山又如何,在心爱的女人面前,自己不过是个再平凡不过的男人。
黛凌见南宫泽宇这副模样,干脆直接吻上南宫泽宇的眼睛,在南宫泽宇如此脆弱的时刻,哪里拒绝得了黛凌的安抚。
那些疼惜与恐惧,便在这长吻中融化成惺惺相惜,融化成相濡以沫……
几天过后,黛凌早已活蹦乱跳了,只是南宫泽宇如何肯让她下床,就这样在床上养着,吃食从不假于他人之手,尽管上官无极已经将自己药园里的小药童打发了过来,但是南宫泽宇便再也不肯放心。
不管多么忙,这个男人像是打定主意给自己的小妻子做一辈子饭了,就在黛凌隔壁的屋子里垒起了灶台。
如今的逍遥谷早已不是从前的艰苦的模样了,黛凌所住的屋子虽称不上古色古香,但却极为舒适,家具也透着优雅,只是南宫泽宇并不管这些,不顾黛凌的反对,硬是在黛凌的书房旁边开辟出一间小厨房来。
暂且不说,南宫泽宇是怎样疼爱自己的小妻子的。
上官无极和陆宗明受南宫泽宇所托,将金矿的事情一一打听清楚便马不停蹄的赶来给南宫泽宇报信了。
知道南宫泽宇已经心急如焚了,也不墨迹,直接开门见山。
“已经打听清楚了。不用担心,南宫,恐怕目前知道这个消息的就只有奉圣教了,朝廷那边应该还不知道,即便知道了恐怕他们也无暇顾及了,且宽心。”上官无极不知从哪里赶来,一边说,一边大口喘气。
“是个好消息啊,上官,还有吗?”南宫泽宇给上官无极递了杯茶,示意他继续说。
“嗯,北边已经打起来了,先不用管,如今正是清除势力的大好时机,北边儿越来越不得民心了,再过些时候,南宫,说不定你的旧部都可以重新再回到你手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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