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这冰葫芦嘛有是有,只不过这冰葫芦是我买的,我想给就给,不想给就不给,怎么,你还想抢不成?”黛凌看着几人像是看笑话一样。
那高个儿的家丁首先受不了,耀武扬威这么久今天被人小瞧了,还是一个妇人小瞧了,他哪里咽得下这口气,当下也不等那少爷发话,“呦呵,今儿爷就叫你开开眼,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黛凌无意再跟这种痞子纠缠,当下拉起两个孩子就要走,倒是南宫昀拧着脾气,若不是有黛凌死死拉住,两兄弟非要跟人干上一架 不可,两兄弟那是在谷里称王称霸的人物,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
只黛凌有心放几人一码,几人偏偏不领情。那家丁见黛凌话不说半句就要走,直接火冒三丈,还没有人这么不给面子,“哼,给脸不要脸!兄弟们上,全都抓了,那女的长得还不错,哥几个儿抓到了先玩玩儿,再卖到倚翠楼,小的送去给老丁。”
说罢就见几人淫笑着冲着几人过来了,南宫谨和南宫昀两人虽不知几人说得什么意思,但见几人盯着母亲露出不怀好意的笑来,便知不是好话。母亲在他们心里早已与神明等同,自是不容任何人玷污。
再说,黛凌可不是小孩子,听了这话心中顿时火起,“找死!”
几人还在狞笑着,也不见黛凌的身影,不过眨眼之间,几人便都倒在地上一人一臂已是与身体分离了。
再看黛凌还在原地,没有人看见她怎么出手的,“哼,心肠如此歹毒,晾你们也不是好人,今天饶你们狗命,凡有下次,先摸摸自己颈上的脑袋!”
两兄弟见母亲如此威武,眼中便闪起崇拜的光芒。两人从未觉得断人一臂是件恐怖的事,母亲历来宽厚仁慈,便是母亲这样处罚了,那便是最轻的了。
但听那几人在地上疼得打滚,那所谓的少爷便站出来了,“放肆,你们可知我是谁?”
黛凌一听这是要搬后台了,当下也不说话,只等他说出来,心里打定主意连带着他老子也一并教训下,也算是为名除害了。
那所谓的少爷见黛凌不说话,便以为黛凌怕了,“哼,怕了吧,我乃是逍遥王之子——南宫奉天。别说在这小小的东呈,便是在整个南疆谁不知逍遥王府的大名。”那孩子说着头昂得高高的,似是非常了不起一般。
黛凌乍听此言,竟觉得有些站立不稳,千里迢迢来北渊城寻南宫泽宇,没成想这厢还未到北渊,倒是先收了他的一份大礼。这‘惊喜’来得倒是猛烈地紧。
“你胡说,南宫泽宇怎么会有儿子,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你骗人!”南宫昀竟是已经急得哭出声来,仿佛那孩子的话落实了南宫谨所说的他们是被父亲抛弃的孩子一样。
“放肆,父亲大人的名讳是尔等升斗小名能叫的?有种报上名来,待我禀明父亲,再让他为我出头!”那孩子果然已经被宠得无法无天了。
“哼,好,男子汉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是南宫昀,你尽管去告好了,我倒要看看南宫泽宇有何话说!”南宫昀那股不要命的脾气上来了,不管不顾。
“南宫谨!”南宫谨破天荒的没有对南宫昀进行说教,也来助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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