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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记住这疼痛!

他是害怕电话会引起南门尊的注意,妨碍到他们夫妻的感情吗?安沁不由心底一暖,嘴角的笑意也跟着暖意洋洋,似乎要跟着融化掉冬日的寒冷,“嗯,我会的!”

她下了车,弯腰朝他挥挥手,“小心开车哦!”

“下次,别再喝酒了,伤身而且容易出事儿!”本来不想多言,可最终放心不下,仍旧叮嘱了一句。

安沁微笑着直起身,默默看着他汽车尾气延长而去的时候,远远的有一双眸子一直注视着这边,那极黑的眸挑起淡淡的邪,暗藏着汹涌的怒气。

南二小心翼翼地看向他,“爷,我们?”

“直接开回去!”南门尊将眼睛一闭,嘴角勾起最恐怖的森冷笑容。

安沁抱着胳膊,快速跑入尊厦,客厅里因为她跟南门尊都不在,勤俭的张嫂并没有开暖气,听到脚步声,她从房间跑出来,“哎哟,少奶奶,您怎么才回来啊,吃了吗?要我去热菜吗?”

“不用了,我吃过了,他回来了吗?”

张嫂努了努嘴巴,“刚刚上楼!”

“刚刚?”安沁心里咯噔一下,有些拿捏不准,他到底有没有看到什么,冲张嫂笑了笑,她径直上楼。

卧房的灯没开,他应该在书房,安沁默默洗了澡出来,卧室里开着的灯熄灭了,落地窗前站着一个黑影,有猩红的烟头在一闪一闪。

那猛然的一幕,让她心里怵了一下,她似乎感觉到黑影转了个身,一双狼眸正盯着她,冒着丝丝的冷气,几乎能将她全身给冻僵了!

她下意识的裹了裹浴袍,张了张嘴,又实在想不到什么开场白,干脆坐上了床。

黑影一动,朝她逼了过来,借着外面路灯的光,只看得见逆着光的巨大黑影,沉甸甸地压在她身上,叫她有点动弹不得,好久,在窒息的安静里,他有些烦躁的开口,“谁送你回来的?”

他在等待,满身酒气的她,给他一个主动的合理解释,起码解释解释为什么晚归,可惜她没有,她淡定得就像是事不关己,这证明在她内心深处,他真的毫无地位。

这种认知几乎让他抓狂。

他发誓若她敢撒谎或者刻意隐瞒,他会撕碎了她,让她尝尝什么叫做万劫不复的痛苦!

安沁淡然抬头,坦诚地望入他逼视的眼睛,“我跟朋友吃饭,碰巧遇见云越,他送我回来的,一次普通的帮助,所以我没拒绝!”

既没有隐瞒也没有撒谎,而是言简意赅地叙述了事情,又聪明的与云越撇清了关系,他越来越发现,他真是小看了她!

“哪个朋友?”

她皱了皱眉,有些反感他这种审问似的态度,“一个女人,你不认识!”

“你怎么知道我认不认识?”

“我们也是刚认识,我不知道她的身家姓名!”

他眸色厉了厉,声音也森冷下来,“刚认识就能喝成这样?我是该说你善良友好,还是该说你随便?”

“我们似曾相识一见如故,而且我也没喝多少!”

男人们总说酒逢知己千杯少,那女人就不可以吗?况且,她们都不是没有分寸的人,知道控制在一个适度的范围内,绝不会造成不良后果!

“借口!”

安沁彻底无语。

半晌,在细细打量她的神色之后,他确认她没撒谎,却补了一句,“我会叫人去查,若有半句谎言,你会懂什么叫做代价的!”

“你大可以去查,我更希望你能调出监控录像,以证明我没有撒谎!”她冷笑着看了他一眼,缩入了被子里,扭头那一瞬间的嘲讽,生生刺痛了南门尊。

他一把掀开被子,将她扯了过来,“谁允许你接受那种伪君子的帮助的?”

“谁也没说不允许,况且这是我的交友自由!”躺在瞬间凌乱的被单上,她冷静看着他,“我跟他的清白,天地可鉴!”

“清不清白,我心里有数,但你日后若再敢见他,你倒是试试看!”

“你什么意思?”她瞪着他,心里有种撕扯的疼痛感,他说清不清白他心里有数,那就是不信任她?

“我的意思就是,你若要见他可以,前提是你付得起惨重的代价,你知道这绝不仅仅只是威胁!”他狠狠将她一甩,进了浴室。

安沁愤怒地捏起拳头,却在当下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忍着心底的不甘不平紧裹住被子,就当他是条疯狗,喝多了到处咬人呗!

还未培养起半点睡意,床的另一边重重一沉,男人无声无息地上了床,半晌也没了其他动作,她舒出口气,准备自己睡去。

刚闭上眼睛,背后一暖,他紧紧贴了过来,火热的身体若有似无地摩擦着她的身体,他的欲*望昭然若揭。

安沁冷道:“能不能别碰我,我很累了!”

话音刚落她便被狠狠的板了过去,柔和壁灯下他那双眸子比冰川还要冰冷,嘴角恶毒的笑勾到了极限,“你累什么?除非,被别的男人碰过了!“

“你胡说什么!”安沁尖锐了声音,也抵不过心尖的地方被最尖锐的刺刀狠狠戳伤一刀的疼痛,以为他们会有所改变,原来都是幻想。

是妖魔刻意伪装的过程,什么时候他若是喜欢,若是不喜欢,都可以轻而易举幻化成原形,用最丑陋恐怖的模样将她伸出壳的脑袋,吓得缩了回去,冷到壳里的每一个角落。

他似乎一丝都没有将她痛苦的尖锐放在眼里,甚至增加了掠夺的动作刺激她,“那你说你累什么?”

“我心累,可以吗?”她压低了嗓音歇斯底里,这样忽冷忽热的温度最容易受寒感冒,她完全已经无法忍受了。

她宁可两人之间回到之前的冰冷,永远不要有温度,不要用温室去激发那些令人厌恶不已的幻想,那些克制不住的美好愿望。

“南门尊,你若不想放开我,那请你像以前那样对我,好吗?”

他眼底一痛,恶狠狠地盯向她,唇瓣一弯是来自地狱一般暗无天日的冷笑,“我成全你,只是你必须清楚,你是不是承受得了?”

安沁嘴角一收,再也装不出那虚假的笑来,连冷笑都绽放不出,有些东西要么得到,要么彻底决裂,这样无欲无求,才是最不伤害自己的方式。

见她默认,南门尊气得几欲杀人,他狠狠分开了她的身体,在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强行进入了她的身体,她疼得小脸皱起,全身都在痉挛。

他却笑得邪恶,“记住这感觉,我怕你忘了,到时候多受一遍,太可怜了!”

“我记得,一直记得!”她努力睁大眼睛,去看狰狞的面孔,去记住此刻他眼睛里的无情与肮脏的单纯欲*望,她一定会记住,一定不会再犯错误。

强行的撞击,疼得她全身都在抽搐,好不容易适应了他,他忽然抱起她,往书桌上一丢,身体压了下去。

冷硬的书桌刺激着温热的皮肤,那凹凸不平的地方嗑得她全身都痛,那些大力的撞击,几乎要将她的身体破开,她咬着牙忍着滚滚而来的泪水。

最后那一下,他一口咬破了她的脖子,她闻到了血的味道,眼角的泪再也绷不住,滴滴答答落在红肿的前胸。

她嘴角却一直扬起,真好!没有感觉,才会最清醒,不会沉沦于不该沉沦的时候!

她的笑那样刺眼,让南门尊恨不得抹掉,他拽起她扔回了床上,用衣服将她眼睛一遮,在脑后打了个结,她伸手想去扯掉,被他抓住按在了腰后。

她什么都看不见,在无助之中,无限放大了身体的其他感觉,南门尊享受地看着她被他掠夺后的痕迹,寻找着新一轮的快感,他要彻底征服!

轻柔而带着怜惜的吻,最能击碎她的心防,他一寸寸加深,一点点深入手上的动作,在看不见的情况下,她敏感的其他感官,不受控制地向大脑输送关于他的信息。

身体慢慢不受理智控制的红了起来,他等待着,等待着她的身体迫不及待,那坚忍的等待时候,他忽然发现,原来两人的身体已经彼此如此熟悉了!

他试着让她的身体贴着他慢慢滑动,那种奇异的快感超越了刻意的技巧所得,他欣喜的在她控制不住之时,深深地埋入她的身体,在两人贴合的那一瞬间,他前所未有的满足。

她是他的,一个人的,谁也休想染指!

他激动的运动起来,看着她痛苦的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半丝声音,为的只是不想给他徒添快感,可她身体的反应逃不过他的眼睛,她动情了!

贴合上她的耳朵,他低语道:“瞧见了吗?你的身体无法抵抗我!除了我,在任何男人身下你都获得不了快感,绝对!”

他狂傲的仰头大笑,动作间越发疯狂起来,安沁身体上的潮红越堆越多,在最终的时刻,她狠狠颤抖了一下。

“你只属于我!”

咬着她的嘴唇,他霸道的宣布,“别再见云越,否则后果自负,这是我的底线,你是聪明人,应该清楚的!”

浪潮过后,他恶意十足的抛出能浇灌熄她全部热情激动的话,她忽然觉得此时的自己那么让自己瞧不起,都这样了,她还是抵抗不了他的身体。

竟然,在最后那一刺中,她再一次攀上了顶峰。

南门尊玩弄着湿漉漉的她,伸手将她眼睛上的衣服扯去,那双紧闭的眼睛竟然将整件衣服都打湿了,她睁着无语地看着他,眼底全是决绝,一种撕裂的感觉。

那种眼神让他不安起来,他忙抱住了她,将她桎梏在自己怀中,“你别惹急我,否则我也不会这么对你!”

“没关系,这样很好,我更清楚自己是谁!”

她推开了他,坦然裸身站在他面前,“你放心,我不会再见云越,若是偶然遇见,我会尽力躲开,所以我们之间不要发生激烈的争吵,也永远保持最清醒的距离吧!”

她转身去浴室,被刺痛的南门尊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汹涌着复杂情绪的眼眸紧紧盯住她,仿佛要将她全身上下戳出一个可怕的洞来。

她淡淡的又狠狠地将他的手拂去,“其实,我对云越一直是这样,你若不放心,大可以派人跟踪我,我会全力配合!”

南门尊,只这一年了!

来年,你休想再将我掌控在股掌之间!

第二天,安沁就搬到了之前皇甫菲住过的房间,两人相视无语,干脆也别再同床共枕吧,否则中间隔着的那片海实在冰冷。

南门尊默默看着却什么都没说。

只是夜里,他会冲入她的房间,在他能做到的范围内对她为所欲为,慢慢的她的身体回到了之前,对他的触碰毫无感觉。

终于,在沉寂了几天的午后,她将一份辞呈放在了他桌上。

南门尊头也没抬,直接拿起撕碎,扔入了垃圾桶中。

安沁气得胸口急剧起伏,但碍于在公司,又想着非要辞职不可,按捺下怒火冷静道:“在这儿,我学到了很多东西,但是待久了,有些东西会局限,我想去尝试些不同的领域,所以,我必须辞职!”

“我这儿不接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公司培养一个员工非常不容易,在学到了应有的东西后就跳槽,你当公司夜校啊?”他终于抬了头,公事公办地看着她。

安沁一咬牙,“可是,南门总裁别忘了,公司与员工之间不存在强制合约关系,我若要辞职,您作为总裁,好像不便于强行留人吧?我的心已经不在公司,工作效率会大大降低,这对公司的发展非常不利,而且员工容易因此生恨,做出对不起公司的事儿来,这都是非常不明智的!”

他一笑,双手击掌,“很好,有理有据的,还能站在对方的立场上劝说别人,你跟着我进步很大嘛!”

没料到他忽然转移话题,神色还带着些不正经,安沁赶紧拿出了第二份辞职信,“所以,请南门总裁以公司的利益出发,批准我的辞职!”

她竟准备了两份?

他一挑眉接过,看了看那冠冕堂皇说得情真意切的辞职信,就像是甩了你,还赞美你大一堆好,还说一大堆甜言蜜语一样,让人看着生厌,他想也没想,掏出打火机一点。

宝蓝色的火焰一窜将信快速点燃。

全程安沁都非常冷静,一转身又从文件夹中抽出了第三份辞职信,她摸准了他会毁掉,刻意准备了很多份。

南门尊悠闲的神色一转,脸都黑了,他劈手夺过刚要撕碎,安沁冷冷道:“你撕了这份还有,若是不觉得会浪费时间,您今天下午足可以在办公室里撕我的辞职信玩!”

“安沁,你想找死?”将信揉成一团,他愤愤朝她的脸砸去。

她脑袋一偏避过,“我可以告你可以伤害罪,侮辱员工人格等,买卖不成仁义在,总裁您还是别闹得太僵了!”

她的笑自信笃定,像是猜准了他的脾气秉性,那份光彩让他生出了摧毁的决心,他收敛怒意,笑道:“你当然可以告我,但是无凭无据,你拿什么告?”

安沁一滞,咬了咬唇。

他弯腰从抽屉中抽出了一份文件,狠狠摔在她身上,“看看,是我告你,还是你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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