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沁迈不开脚,有些吃力的追上去,“顾依,等等!”
顾依回过头来,轻松一笑,“你怎么出来了?”
“谢谢你!”她轻喘着道谢,又忙问,“你这是去哪?他有没有……”
“他没有怎么样我,他让我先回家换衣服!”她笑了笑,“其实,当时他也想开口的!”
安沁暗淡了眼眸,无尽的感动又有无尽的心酸,仅仅是没见过几次的好朋友尚能知道她的为难替她解围,而南门尊,以为可以信赖的人,一转身却能踩在她的痛
苦上刻意为难,好可笑!
她低头的瞬间,顾依几乎就看穿了她的想法,她微微一笑,冲过去抱了抱她,“我必须先走了,否则会有麻烦,我觉得我们还是少惹麻烦的好!”
“谢谢,我也是!”安沁深吸了口气,扬起了笑脸。
“你会有什么麻烦啊?”轻佻狂妄的声音被夜风吹过来,顾依皱了皱眉毛,安沁身体一挪,刻意挡在男人面前,萧傲眉眼一挑,想将她拉开,手刚刚探向她,另
一只大手已经提前将她从两人中间拎了出来。
她火气大旺,回头狠狠一瞪眼,气势顿时弱了,因为那男人火气比她还大。
还在纠结着,顾依一声尖叫,已经被扛上了萧傲的背,他肆无忌惮的将她扛着就走,安沁怕顾依吃亏,赶紧追上去,还没跑几步,南门尊火了,“站住!”
厉而冷。
她下意识的顿了下脚步,想了想咬牙又追。
南门尊彻底火了,三两步冲上去捏住她后颈一提,将她扔入了怀中,在她臀上狠狠一拍,“不许动!”
那一下,力道很重,安沁啊的一声,生生僵持住动作,被扔入了后车座,前后座位之间的隔板被降落下来,前后完全隔绝成两个空间,她警铃打响,这个男人要
发飙了!
揉了揉被打痛的地方,她往一个角落里缩,目光警惕地盯着他,还时不时朝外面一瞟,他冷冷好笑,“女人就是无知!”
那份不屑太过刺人了!
顾依所做的,他估计也看明白了。
安沁一笑,“男人就是无情!”他是,萧傲也是,顾依明明做了他想做的事儿,还要那么凶猛地将她扛走,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危险,她暗暗捏了把汗。
在南门尊还没下一步动作时,她赶紧掏出手机,刚想打电话,被他一把夺了过去,她气愤,“你干嘛!”
“你干嘛?”
“我给她打电话,我担心她!”
南门尊冷笑,“你不觉得你更应该担心你自己吗?”
他眼神中寒光逼人,安沁被那一盯,心都虚了,她攥紧了手指,“我又没做错什么,我有什么好担心自己的,她为了我……”
最后四个字一出口,她就察觉到自己说错了!
南门尊的眼神果然瞬间狠辣了不少,安沁暗暗叹气,却听他道:“愚蠢的女人啊,以为伟大的可以救别人,其实连自救都不能!”
“把手机还我!”给他正面冲突,她迟早要吃亏的,她干脆绕过这讨厌的话题,单刀直入。
他将手机在她面前一晃,忽然伸向窗户外面,安沁大急,她已经被这样毁过几个手机了,扑过去就抢,她娇弱的身体就压在他身上,她全身心都在手机上,而他
在身体一碰撞之时目光一沉,动作就缓了,手机竟被她一下子就抢到了手。
她欢喜的将手机滑开,想快速躲在一边去打电话,一动才发现男人的手什么时候已经搁在了她的腰上,就那样轻轻的放着,她一动却动不了。
“你松开!”
挣了几次都挣不掉,她有些气急败坏。
南门尊冷嗤,“我不放手,你什么时候挣扎成功过?徒劳无功的事儿,你这种蠢女人才会一直做!”
“你!”安沁气得咬牙,却不想浪费时间跟他计较,她忙拨通了顾依的电话。
才接通不久,还未接听就被掐断了,安沁的心更是提起在喉咙口,千万不要因为她被萧傲这手段极端的男人整治啊!
电话终于接通了!
安沁焦急喊道:“顾依,你没事吧?”
那头,良久没有声音,只是微微奇怪的呼吸声传来,安沁奇怪的眨了眨眼睛,什么情况?
被她压在身下的男人眼眸一荡,手心的温度迅速升高,搁在她腰上的手开始慢慢移动,枉费他尽心思的调教,连这种呼吸声都听不出来,迟钝!
“顾依?”她小心翼翼的问。
“嗯,我……没事!”
她回答得很艰难,似乎连喘口气都困难,安沁更加紧张,“你没怎么样吧?他没怎么对你吧?”
“嗯……没……”
她还在无知的追问,最后显然是萧傲受不住聒噪,抢过了电话,“笨女人,你什么时候唐僧上身了,她是我的女人,你觉得我会对她怎么样?”
啪!
一下子就挂断了电话。
南门尊低低笑着,他刚才嗅到了很浓的欲求不满。
蠢女人还在百思不得其解,脸上堆满了关切紧张,一个相见不过几面的人,她如此关心,那他呢?
一想到她冷静的说出不要他的孩子那副表情时,他就忍不住狠狠的将她的衣服给撕开了,不要他的孩子,却可以费尽心机的想要保住云越的面子,呵!
安沁一抖,伸手抓住鱼尾的破口,这种材质只要再扯用力一点,就会直接将她的衣服全部撕开,她狠狠瞪向他,“这是车上,你干什么!”
“车上就不能吗?”他邪邪笑着,“在游艇的甲板上都可以,车上更好!”
安沁狠狠白了他一眼,他真是下流无下限,驾驶位上还坐着南二呢,万一被他听见,她以后还怎么见人!
南门尊察觉到她的异样,心底冷冷发笑,这块挡板有着极强大的隔音效果,就算她扯开喉咙喊,关上了所有车窗,南二也绝对听不见,这就是他今天特意要求南
二开这辆车出来的原因!
他知道,他今晚忍不住!
桎梏住她不听话的双手,霸道地将她别到后面去,他邪肆看着她,“你知道你笨成什么样吗?”
安沁咬唇,冷冷等着他接下来有意的诋毁。
“你都听不出来电话那头别人在做什么吗?”他邪笑,手从鱼尾裙摆的破口处伸进去,顺着她光洁的大腿往上游走。
267美好毁灭
安沁一颤,脑海中瞬间回放了刚才的奇怪声音,怎么那么像是……
她的脸慢慢红了。
肆意的低声嘲笑从身下男人胸膛发出,他用一种调戏的眼神盯着她红红的脸颊,手指在她愤怒发飙的那最不经意之间钻入了她的身体里。
她浑身狠狠一个抖动。
整张脸从脸颊红到了脖子,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诧异的瞪大了,她从来没想过他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因为这几天两人之间的嫌隙没有消失,甚至在越来越增多,
她万万接受不了他的这种行为,这在她的脑海中成了一种侮辱!
这种认知让她出现了强烈的反感,在最敏锐的尾巴被踩住的那一刹那,她想到了攻击,手掌狠狠扬起奋不顾身的朝他甩了过去。
南门尊轻易截住了她的手,气得双目通红,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主动亲近示好她会表现得如此排斥,打心底里认为是那个男人的缘故,他嫉妒得极欲发狂。
“你这个疯子!”感受到他的手指在肆无忌惮的进出,做着她难以启齿的事时,安沁气得厉声大骂。
他也红了眼睛,掰着她的下颌质问,“知道我是疯子还敢惹我?”
“我什么时候惹你了?”知道他这几天不对劲,她处处都在退让,尽量不与他正面起冲突,就是不想两人的关系又回到之前的不堪,哪怕现在的和谐只是表象。
她竟然能如此不自知,南门尊恨不得将她戳破,可又不忍心,所有的力量都集结在扣住她下颌的手上,他甚至听到了骨骼摩擦的声音,但是疯狂的嫉妒,已经让
他没有办法去将力道回收。
“怎么?”他鄙夷一笑,“奸夫回来了,就以为有人撑腰,可以在我面前这么放肆了吗?”
“南门尊,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安沁知道云越的出现对他多少有些冲击,但是她没想过他的嘴里还能对着她吐出这么伤人的话,就仿佛那些岁月的宁静祥和都是一场梦,现在梦醒了,她们回到
了原来的剑拔弩张。
这,才是真的吧?
她傻傻的以为,有些亘古不变的东西会发生改变,太傻了!
南门尊冷着眼神看着她眼眶变红,一种叫做失望近乎绝望的神情在她眼神中闪烁,然后她的眼神一点点变冷,他气恼的狠狠摁住了她,“你别下错了赌注,最后
绝望的人,是你!”
“绝望的人,不一直是我吗?”她原本僵直对峙的背一软,整个人随意的软化在他身上,她失去了解释甚至挣脱的欲*望,随便吧!
早点满足他,早点解脱,她不想纠缠下去。
她连倔强都收敛了,一副任你为所欲为,弄完早点滚蛋的样子,让南门尊除了愤怒,性趣全无,抽出手指将她扣住提起,“我告诉你,不管有没有孩子,你这一
辈子都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她看着他,无声无息。
南门尊更是火气腾腾,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下,“你不要我的孩子,我就非要你生下我的孩子,就算哪###脱离了我的手掌心,你也一辈子逃脱不掉!”
他动作逐渐粗鲁起来,安沁害怕了,红着眼睛瞪他,“你变态,放开我!”她不能,万不能要他的孩子!
“下辈子,我都不会放开你!”他手一扯,将她原本就残破的晚礼服给狠狠撕开了,她瞬间只露出里面的胸衣小裤。
是诱惑的宝蓝色,上面镶着闪亮的钻石。
南门尊发狂似的捏住,“你瞧瞧你,表面一本正经,里面穿得这么风骚,你是想勾引谁呢?”一想到,今日在宴会上见到的云越,他就恨得要撕碎了她。
听着他暗有所指的话,安沁欲哭无泪,“这一场再见,不是你一手操控的吗?我在之前毫不知情,现在再见了,我们甚至一句交流都没有,你却发了疯一样,南
门尊,你到底在玩什么!”
“你是说我自讨没趣?”在他极度愤怒嫉妒之时,任何话都有可能被扭曲得面目全非,“还是在炫耀你们此时无声胜有声啊!若不是我在,你这身衣服就是为他
穿的吧?”
“你简直不可理喻!”安沁气急了,狠狠一口咬在他肩头上,阻止他分开她的动作。
他受痛,没有停止动作,反而更加疯狂,他狠狠地撞击着她的身体,让她因难以适应而痛不欲生,他疼痛而享受地看着她此时此刻的表情,动作间更是粗鲁狂野
。
粗鲁地将她身上的胸衣扯落,他霸道得近乎变态,“不管你穿什么,这一辈子都只可能被我看见,其他男人若看了碰了,要么他死,要么你死!”
安沁痛苦的闭上眼睛,极欲将他的声音排斥在外,然而这些冤枉委屈的话依旧不绝于耳,她扭动身体要将他摆脱,却换来他新一轮的进攻。
身体似乎熟知了他,过了适应期后,竟然不再排斥他,慢慢的接纳了他,那种不受控制的颤抖,叫她更加痛不欲生,心在痛身体却跟随着他律动。
她越是无法接受,他就越享受。
伏在她身上,他邪肆低语,“看到没?你的身体只认我一个!”
“你禽兽!”她愤恨的咒骂。
他却当成享受,她干脆扔开一切,僵硬地躺下,任由身体不受灵魂控制一再堕落,他心中有气有恨,再没有怜惜互动的情况下,一直掠夺了好久,直到她全身湿
透,几乎要昏厥的时候,他才彻底释放。
多久的运动抽空了她的力气,在他停止动作以后,她全身瘫软下来,一动都不能动,听着他在耳边冷酷而得意的邪笑道:“爽爆了吧?”
她只能默默流泪。
他彻底放松了身体,将外套甩在她身上遮住她的重要位置,打开车门就走了,安沁枯坐在车里,抱着狼狈不堪的自己,她不知道该怎么样迈开脚步走入这座一日
之间回到冰冷陌生的豪宅!
她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停止暖气的车里,再豪华都是冰冷的,直到意识渐渐模糊,她才感觉到有一个用很软的毛毯将她抱起,扔入了水里。
偏热的水一刺激,她倦得睁不开的眼睛才豁然瞪大。
眼前,南门尊的脸黑沉似铁,动作粗鲁地擦洗着被他弄得有些伤痕的身体,她默然以对,心底冷得在颤抖,有些美好想要建立,需要好久好久,而毁灭只在一瞬
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