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少……”她羞涩一笑,欲语还休的眼神很是勾人。
“嗯,乖!”南门尊伸手,就塞了把钞票进她的胸口,雪白衬着粉红大钞更为诱人,一同来的男人眼巴巴看着,咽了咽口水,这种偏清纯的货色一般都归尊少享有,他们只有看看的份。
安沁窝在沙发,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旁边安抚她的皇甫菲双眼冒起火,她真后悔故作大方的答应,这种下贱女人怎么可以接近尊哥哥嘛!
她起身,挤在南门尊身边,小手紧紧抱住他的胳膊,前胸若有似无地摩擦着他,撒娇道;“尊哥哥,我有点不习惯!”
“不习惯什么?”南门尊耐心问道,眼睛还停留在跪在地上的女人身上。
皇甫菲气得咬牙,“不习惯这种女人,让她们出去吧,你想玩什么,我陪你玩呗!”
“哈哈,皇甫大小姐,尊少想玩男女游戏,你陪得起吗?”旁边,就等着看香艳好戏的男人调笑道。
皇甫渊放了酒杯,已有不悦之色,“我妹妹在,谁玩男女游戏呢?”
“抱歉,我开玩笑,开玩笑!”那人赶忙赔罪,一时被美色迷惑说错了话,差点万劫不复。
“这种玩笑,一点都不好笑!”皇甫渊继续与怀中美女调笑,“你说是吧?”
“是,渊少您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包厢门推开,一穿着极暴露空姐制服的女人站在门口,厚厚的妆容下她的脸还很稚嫩,看起来顶多是大一的学生,“尊少!”
“过来!”南门尊满意地朝她招招手。
她依言过去,在地上一跪,一双丰满的山峰呼之欲出,有一大半都露在了外面,南门尊坏笑着一摸,“年纪不大,发育却很好!”
“尊少,你好坏哦!”那女孩故作羞涩地避让,南门尊已拿起一把钞票塞了进去,“你该得的!”
“谢谢尊少!”女孩喜笑颜开。
哪个人到这儿来不是为了钱,有了她们最需要的东西,她们自然极力奉承,安沁苦涩摇头,这些女孩也是走投无路的人呢!
当年,她若不是遇上田欣处处帮忙,也许被生活逼得走投无路的她,也走上了这条道路也说不定。
所以,当南门尊将一叠钞票扔在桌上,说让两人对喝交杯酒,谁喝得快喝得多钱就归谁时,她为那两人心疼了一下。
只是一下,因为说到钱,两人眼底暴露出来的强烈欲*望有些丑陋。
她们几乎是抢着在喝,酒量都是极好的,一杯一杯下肚,都能明显看到她们暴露在外的肚皮高高隆起,慢慢的两人速度减弱,脸上露出了痛苦之色,可南门尊没叫停,若想要钱就必须喝。
皇甫菲靠在南门尊怀中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那些卑微可怜的女人,之前南门尊注目而引起的嫉妒心得到了最大的满足,她摇着二郎腿,笑问南门尊,“尊哥哥,你猜她们谁最能喝?”
南门尊用脚尖指向最后进来的稚嫩女子。
她脸蛋稚嫩,行为上看得出是被调教过的,对男人懂得欲拒还迎才最有吸引。
皇甫菲偏要与他打赌一样,“我选她!”刚才,被摸过的女人,她从包里掏出一小叠钞票砸在那女人跟前,“你加油啊,你若赢了,这些都归你!”
红着眼睛,已经痛苦不已的女人瞬间提了精神,快速喝完手上那一扎,伸手去抢桌上最后一扎啤酒,可因为动作太猛,她不小心撞在了茶几上,本就到达极限的胃部遭到撞击,胃内容物翻滚而出,吐了一身的啤酒,原本诱人的胸脯瞬间变得恶心。
“啊!好恶心啊!”皇甫菲厌恶尖叫,“走开走开!”
那女人自知已经毁了,灰溜溜地退到一边,准备休息一下就出去,也想看看那人到底行不行。
空姐制服的女人终于喝完,还剩下最后一扎啤酒,她为难地看着南门尊,“还要喝吗?”
“当然要喝,你如果能喝完,这些给你!”皇甫菲将钞票挪到女人面前。
最后一扎了,这么多都坚持过来了,喝完就能拿到比原来还多的钱,她压根受不住诱惑,尽管眼睛红得丑陋,胃部也难受地凸出,她还是抓住了那扎啤酒。
安沁先她一步按住,“别喝了!”
她比她们喝得少得多,那种胃部急速扩张的滋味她尝到了,比任何感冒晕车引起胃痛想吐的时候都难受。
眼看着胜利就在眼前,不明所以的女人紧张的看着安沁,如果不能拿到钱,那么她们拼死拼活喝了这么久就全都白费了!
南门尊压根不看安沁,而是问皇甫菲,“交杯酒有意思吗?”
“挺有意思的,我真想看看她最后还能不能喝完这一扎呢!”皇甫菲诧异看着安沁,“安姐姐,怎么不让喝了呢?”
“够了,她们已经到极限了,这种滋味不好受,把钱给她们吧,她们挣钱也不容易!”
“安姐姐,你这话我可不爱听了,难道就你们穷人挣钱不容易,我们有钱人挣钱就很容易吗?”皇甫菲满不高兴地嘟着嘴巴。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她就装圣母玛利亚,她就是恶贯满盈的狠毒女人咯?她可真会装呢!
“我……”
“我知道你是同情她们,要不干脆这样,我们俩喝个交杯,你帮她们把酒喝完,我就把钱全给她们!”皇甫菲优雅地端着一小杯红酒,将一大扎啤酒推到安沁面前。
那些各玩各的人,嗅到了这里的猫腻全都兴致勃勃地凑了过来,眼神里大多是对安沁的鄙夷,非要在这装圣母玛利亚,现在沦为跟陪酒小姐一伙的人,自犯贱没人救啊!
安沁一笑,“我是同情她们,但是我没有义务,也没有能力替她们喝酒,我只能为她们说上一句话,如果不凑效,那我爱莫能助!”
“切,我还以为有多有爱心呢!连陪酒小姐都要同情,没想到也只是虚有其表而已嘛!”与皇甫菲交好的几个女孩纷纷放出冷言冷语。
只是顾虑她是南门尊的女人不敢太过放肆,但见南门尊从头至尾全然是一副看好戏的态度,其中还不乏要玩弄她的意思,也就越来越过分了。
“你不知道吗?人家灰姑娘就是会同情灰姑娘,你们又那里知道她们的世界呢!”
“没准,她们俩是旧识吧?”
“谁知道呢!”
议论渐渐压不住有更过分的趋势,跪在地上难受得捂着肚子的空姐制服女,弱弱道:“你们别说了,我跟她不认识!”她哀怨看着南门尊,“尊少,这一杯酒我实在喝不下了,对不起让您扫兴了!”
打示弱同情牌,男人偏偏吃这套,南门尊从钱里抽出一部分,剩下的全部推到她面前,“出去!”
女人欣喜若狂,捂着肚子就跑出去了,跪在最边上吐得满身酒水的女人巴巴望着南门尊,南门尊厌恶地将钱甩向她,“你也出去!”
“谢谢,谢谢!”她巴巴跪在地上捡钱,捡好后快速跑出去了,这么多钱陪几家都赚不到,今晚可以好好休息休息了。
“尊少可真是好心,若是换成其他人,才不会给她们钱呢!”女孩们阿谀奉承着。
“是啊,我还是第一次见对陪酒女都这么仁慈的人呢!”
南门尊不经意一句话,将她们全部封杀,“听你们这么说,像是经常出入风月场所,见惯了恩客玩弄陪酒女一样呢!”
多嘴的几个女孩脸色惨白,灰溜溜退到一边不敢开口。
皇甫菲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她们一眼,瞧瞧跟随她身边的人,都有多笨呢!
“时候不早了,你们玩!”南门尊揉了揉额头,倦意满满的从沙发中央起身,轻瞥了眼垂着头心不在焉的女人,抬起脚步出门。
皇甫渊眯着桃眼好笑地看着那一出戏,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从头至尾,南门尊没与她有过正面交流安沁心里越发没底,跟着他上车,他一言不发地狂踩油门,那好不容易平复的胃再度剧烈翻滚,她脸色白成了一张纸。
她难受得一手捂住嘴巴,一手捂住肚子,艰难得用头撞击窗户示意他停下。
一个紧急刹车,后面车轮不受控制地一滑,晃得她几乎晕厥,车终于停下,她狼狈地打开车门,蹲在路边吐得眼泪直流。
所有喝进去的酒,全数吐了出来,还是没法止住呕吐,她差点连整个胃都吐出来,本就惨白的脸最后的一丝丝人色都被剥夺,看起来像个凄凉的女鬼。
她蹲坐在旁边,连喘息的力气都没有,挂满泪水的脸被风吹干,皮肤紧绷着做不出任何表情。
车内,南门尊烦躁地抽烟,偶尔看她一眼,没有一点怜惜的意思。
她坐了好久,越坐着人越提不起力气,进入秋季后夜风特别凉,刮在身上能将所有的热度都吸走,冰冷的地永远捂不热,坐了这么久还是冷得刺骨。
南门尊抽完第三根烟,厌恶地扔在地上用脚碾碎,他俯视着毫无人色的女人,“酒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