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南门尊自傲的问。他在怀疑,这女人是不是故意在吸引他?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她好像玩得有点过了。
“我确定肯定以及一定!”她斩钉截铁,最后苦笑一声,带了妥协,“南门尊,我惹不起你,请你离开吧!”
他骤然转冷的脸,因后面那句而和缓了些,他大手用力,在后背处一压,那个位置正好是她胸前的柔软。她咬牙要反抗,他冷鸷一哼,“再动,我不保证,不直接压正面!”
无耻!安沁狠狠咒骂,却反抗不得,只是咬牙道:“请你离开!”
“让我离开是吗?信不信我让你离不开这儿?”他修长的手,恶意地扭转过她的脸。
安沁眸光一闪,急急抬头,却看见了他眼里的势在必得,她惊了一跳,难道这个男人真的如田欣所说,势力大到连市长都要看他的脸色?
“看来,你不信!”南门尊冷笑,甩开了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用的是命令的口吻,“听着,把安沁给我弄到劳教所,为期三年!”
“你说什么?”安沁跳起来,脸色白如宣纸,劈手就去夺他的手机,他轻轻一推,她再次跌倒在地,眼泪一下子落下。
“不可以,你凭什么陷害我!”她声音尖锐。
他嘲弄似的看她,出口狂傲上天,“就凭我是南门尊!”
无赖的理由,令人无奈,她咬着唇,将手死死握成了拳,“南门尊,求你放过我吧!”她若是被关三年,母亲的病怎么办?弟弟和爸爸怎么办?
“求我没用,取悦我还可以考虑!”在小凳子坐下,明明是在简陋的黑屋里,他却像坐在龙椅上,高贵地勾了勾手指,“过来!”
她不敢拒绝,走了过去,那脚像是带了重达百斤的镣铐,沉重缓慢。
他不耐了,霸道一扯,将她桎梏在他两腿之间,用最卑微的姿势,安沁强忍住膝盖的生疼,受不了这种跪地的屈辱,她要反抗。
南门尊已经松开她了,“不愿意,可以滚!”
泪,一下就跌落了,她以为她已经坚强到了可以不哭,尤其是在这种人面前,还是做不到,抬手狠狠将泪水抹去。
她卑微跪下,落在他大腿上的手指,不可抑制的颤抖。
他勾了她的下颌,将她梨带雨的小脸抬起,没有怜香惜玉,反而是一种急切的渴望,那种享受于她的狼狈,又觊觎着她的甜美的欲·望。
“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