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她有想过,让自己大肚子的男人模样,也对着当归的模样想象过。她知道那个男人,帅,那已经是必须的,因为看着当归小朋友就能瞧得出,那个男人又是怎么样风华?
飞机在不知不觉中起飞,胡月月靠在椅背上假寐。至于小当归则是不时的瞧上宋天琅一眼,然后唏嘘一阵,然后再瞧上一眼,有唏嘘一阵——
循环n次,打扰的胡月月从假寐之中睁眼,抬手就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出息!”
“妈妈,”当归小朋友捂住头,一脸委屈的模样控诉着胡月月刚才敲他头的事实,“这人刚才叫我喊他爸爸——”是爸爸呢,他从没有见过爸爸,所以多看上两眼稀奇一下都不行吗?妈妈,真小气!
胡月月闻言,心中一痛。
她知道当归从出生开始已经六岁,也就是说缺失了六年的父爱对于他来说不是不渴望,而是深深的埋藏在心底。
因为从小御守他们就告诉他,她失去了记忆,忘却了一切,所以不知道他的爸爸是谁长什么模样。而小当归也懂事的从没有问过提过——
这会见到了传说中的‘爸爸’,他好奇是难免的。更重要的是,他不叫爸爸,他在等得到她的同意。
想到此,心狠狠的又是一抽。说到底是她对不起这个孩子,生了下他却给不了他完整的家。
叹息了一声,面上一片黯然。但只瞬间,她侧首狠狠的剜了一眼宋天琅,冷哼了一声道:“都是你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