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天琅紧了紧胡月月的手走到了胡和平的病床前,对着胡和平不卑不亢的道:“爸爸,我怕实习生扎不好针,所以还是请护士长来亲自给您扎针挂点滴吧!”
“是啊,是啊。她们年纪还小还不懂事,一个更是刚从学校里出来的,还是让我来吧!”宋天琅的话音落下,护士长的一张笑脸晃悠在胡和平和方然的面前。
两人相视一眼,胡和平和方然俱是惊了讶了。要知道他们从进医院开始不管是医生还是护士几乎没一个好脸色的,好似他们欠了他们十万八万一样。
这会子他们简直是受宠若惊,那可是看起来‘高高在上’的护士长啊。竟然因为他们这莫名其妙的女婿诚惶诚恐对待他们——
胡和平到底走的路多,见识也多。稍稍惊讶之后,深深的瞧了一眼宋天琅,对着护士长道:“那就有劳护士长了!”
这一段小的插曲之后,几乎是让在场的病区的病人们都揉动着眼睛。护士长亲自扎针,而且那笑容简直笑的和儿一样灿烂。
震惊有之!不可思议也有之!此情此景,虚幻得让他们都不敢相信,要知道来看看病的谁没受个这些拽的个二五八万一样的医护人员的气啊。
可是那又怎么办呢?谁叫他们是看病的,他们是治病的。得罪狠了,谁知道会不会在你身上留下点什么东西呢!
所以他们哪怕是受到了一肚子的气,还是得笑着脸。这会子瞧见了那趾高气扬的护士吃瘪,又见护士长诚惶诚恐的亲自给一个加床在走廊上的病人亲自扎针挂点滴。他们觉得解恨极了,又鄙夷极了。同时在猜测这一床的病人到底是什么人?那个穿着军装的帅的有些不真实的男人又是谁?
先是一个长相极其妖孽的优的男人,现在又是一个帅的人神共愤刚毅冷硬的男人。这之前也没瞧出什么不寻常来啊?
然,别人怎么猜测是别人的事情。宋天琅则是紧紧的把胡月月的手攥紧在手里,更是恨不得想要直接抱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