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拱了两下,耳尖的听到了卧室开门的声音。就见到宋天琅不知道去哪儿洗了澡回来,穿着浴袍,头发还微微滴着水渍进来,前襟微敞,露出劲美胸肌,身上没有了白日的霸气凌厉,反而多了一抹居家慵懒恣意。
胡月月只瞄了一眼儿,她赶紧地收回视线。继续像个蚕蛹一样在床上拱了两下,微微吸着鼻子,感觉到鼻孔的呼气有些热热的,胡月月悲催的预感到接下来她将要生上一场热感冒了。
她虽然没有淋雨,但是全身被汗水湿透,又在车内吹着冷气,不感冒才怪了呢!
闭眸当作没有看见那宋大爷。不看不想,因为男人和女人的角逐里谁先认真谁就会输的一败涂地。
宋天琅随意的拿了一个毛巾擦拭着头发,默默地坐到床边,锐利沉稳的双眸直视着裹成蚕蛹的胡月月!
不自觉的薄唇的唇角微微扬起,毛躁的把利落的短发随便的擦拭了一下,毛巾随意的一扔。站起身就出了卧室。
片刻再进来手中端着姜汤,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胡月月,“三月,起来喝点姜汤!”亏得她也没觉得难受,大热天的就算屋内开着空调,也不至于把自己裹成那样,这显然是要生病的先兆。
胡月月在床上听到宋天琅的声音,假装睡着不理。然,宋天琅岂是会让胡月月这般容易就蒙混过去,于是大掌搭到胡月月的裹成蚕蛹的薄被,大力一扯,胡月月在床上滚动了几下,薄被就被某个粗鲁的男人给扯了开去。
同时间见低沉的声音带着一抹愠怒霸道的命令:“你再不起来把姜汤喝掉是要我亲自喂你吗?嗯……”最后一个字节,一个上扬的音调让在床上当挺尸的胡月月浑身一抖。
猛的睁眼,起身坐起在床上,那速度迅速的不禁让宋天琅有些哭笑不得。这么讨厌他喂吗?可是他好享受喂的过程啊。
胡月月满头黑线,瞪了一眼宋天琅,一把夺过他手中的姜汤碗皱着眉喝了下去。喝完把碗往他手里一塞,索性下床……
宋天琅挑眉,“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