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的有些暗哑的声音同时间响在胡月月的耳边,“很快就不痛了,忍着点!”顿了一下,“已经到了目的地了!”
“哦,”胡月月应了一个单声字节,装作鸵鸟一般的窝在座位上,任宋天琅的爪子在自己后颈处‘揉捏’。低着头,脸上发烫的感觉要滴出血来。艾玛,这都是什么事嘛?她的脸怎么就贴到了那里了嘛??
唔,为嘛不晕的狠一点,为嘛要在那个时候醒来嘛?瘪了瘪嘴,无比的委屈和怨念,其实她就是被那硌到脸的炙热给烫醒的有木有???
此刻的宋天琅,见胡月月的鸵鸟状态,面上微不可见的划过一抹愉快的笑意。
薄唇轻动,“怎么不说话?很痛吗?”
“……”
说话,说什么?此刻她无比的郁闷,不想说话。
宋天琅手下的力道不减,但是低沉的有些暗哑的话又响起,“你不说话我当你默认了,还是说要我直接把你拧到我的怀里检查一番来确认一下?”
胡月月整张脸开始抽搐,这冰天雪地的。她却全身热的透不过气来,扯动着嘴角,“说,说什么?”话出口,才想起来宋天琅问话,赶忙回答道:“已经好多了,没有之前那么……那么疼了!”
宋天琅闻言,手继续按摩着,身体忍不住倾到距离胡月月身边大约一公分的距离停下,“你很怕我?!”说的是问句,但语气已经笃定。
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