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玉!他收藏玉器这么多年,这块独山玉真是极品好玉!
白底见翠。质地细腻。无白筋,无裂纹,无杂质,无柳。
见老头子喜欢,弋阳走到寂和身旁,说:
“这玉是早年间在香港拍卖会上拍下来的,一直搁置着无人欣赏。阿寂劳您费心,这束脩用来孝敬您也算物有所值不让明珠蒙尘了,还望蒋先生不要推辞。”
“阿寂这丫头我喜欢,哪用什么束脩这迂腐老一套的。”
蒋清正笑眯眯的,还没等说完后面的话。
从一旁耳房出来的绿苏看见弋阳,有些吃惊:
“弋阳?”他怎么在这?
“沈小姐,别来无恙。”
绿苏和蒋清正的关系他还是知道的,只是没想到寂和口中的朋友竟然是她。
“难得见你一次,上次见面还是去年姚敬他们办聚会。”
看见弋阳和寂和站在一起,又想到之前那个电话。
不管成事还是不成事,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不难猜想。
她也不多问,只和弋阳打招呼。
“是的。这么久没见,下次开派对的时候沈小姐可要赏脸。”
“原来弋先生和苏苏认识,”
蒋清正看着他俩一来一去的寒暄,说,“不如留下来用个便饭,也好叙叙旧。”
弋阳向他微鞠了个躬。
“今天就不叨扰先生了,家里做好了饭在等着。”
然后又转身对绿苏说:
“沈小姐,我就先带阿寂回去了,改天喊上唐周他们一起聚聚。”
既如此,蒋沈两人也不留人了,一路把弋阳他们送到大门口。
外面的雨有变大的趋势,砸落在青瓦上的雨声噼里啪啦的。
巷道窄,车子没法开进来,他们只能走到巷子口取车。
弋阳撑开大黑伞,轻搂着寂和的肩膀护着她,不让雨水沾到一点半点。
寂和从包里拿出早上芬姨给的雨伞,撑开来,试图从大黑伞下面走出去。
弋阳强硬的把她锢在臂弯里。
“巷子道窄,我们俩撑一把伞也好给别人腾点地。
路上匆匆忙忙走过去的人的确也挺多的。
寂和没再坚持,又把伞重新收起来,套上伞套放进了包里。
他高兴地弯了弯嘴角,一路护着寂和往车子走去。
“阿寂,这巷子拐口有家卖麻的,味道很不错。我们买些回去吧?”
“弋先生喜欢就买,不需要问我的。”
沿着雨伞边缘滴落下来的雨滴落在弋阳的手背上。
溅起的细小的水飞到她的脸上,清清凉凉的。
“我喜不喜欢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喜不喜欢。”
寂和不想接这话,走到了弋阳说的拐角麻铺子,上面贴了张红条子。
“弋先生,这老板家有喜事,女儿出嫁今个儿不营业呢。麻是买不到了。”
弋阳好心情的接着话,“没事儿,吃不到麻,前面还有家蹄膀卤味店,味道也是很好不错的。”
“那要是蹄膀店没开门,是不是还会有什么炒货铺甜品店,横竖今天弋先生就是要买些东西回去的。”
雨越下愈大,砸落在伞面上的响声也愈来愈大。
听着寂和薄怒的声音,弋阳低低的笑了一声,然后环着寂和朝车走去。
“横竖我都是想和你多走一段路的,蹄膀麻什么的都不重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