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子璋挑眉:“吃的倒是没有,但是有一种是让人闻了之后,会有这样的反应。”
“是什么样的味道?”
“这不好说。”
谢蔚然有些着急:“有什么不好说的,你倒是说清楚呀。”
“别急别急。”冯子璋摸了摸下巴的胡茬,笑道:“可根据各人喜好,做出各种各样的香味。”
少女一愣:“还能这样?”
冯子璋点头,他问:“怎么了?”
谢蔚然便将那日刘韫无缘无故吐血的事尽数告知,没有一点自己的隐瞒,末了,她还说了自己的猜测。
“你怎么看?”她紧紧盯着冯子璋。
冯太医一脸若有所思,少顷,他才不疾不徐道:“这事好办但也不好办。这样吧,你先去问你母亲,那日闻到的最浓的味道是什么,然后才能说接下来的事。”
“为何这事好办也不好办?”
“好办就在于,若是那人用的香十分独特,那是不是就有答案了?可若是那人用的香十分常见,例如香,例如那个韦小娘身上的熏香,你该如何辨别?”
冯子璋喝了口茶,才慢慢悠悠道:“所以啊,这事说不准。”
谢蔚然点点头:“我知道了,多谢了。”
“害,谢什么。”
“对了,你怎么来这里了?”少女好奇问道。
冯子璋撇撇嘴,没好气道:“还能为什么,就是那位尊贵的令狐县主身子不适呗,她老爹让我来给她瞧瞧。”
谢蔚然震惊:“这世上,还有人能说动你?”
“没办法。”冯太医将杯子搁在桌上:“谁让我欠了令狐家的人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