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韫颔首带笑:“告辞。”
等徐怿年走后,刘韫便瞧着怀中的二人,一脸复杂。
“阿娘。”谢蔚然窝在她怀中,委屈道:“这几日,女儿过得一点都不好。”
刘韫一听,当即抱着她,连连叹气:“是阿娘不好,不该将你一个人扔在府中。”
说罢,她迟疑片刻,轻轻抚着少女髻发:“粲粲,你先前说要离开谢家,眼下,可还算数?”
“自然是算数的!”谢蔚然自她怀中起来,坐在一旁,认真道:“阿娘,您这是想通了吗?”
刘韫看着她,良久不语。
“是想通了。”妇人垂眸看着手中锦帕,苦涩道:“我与你父亲,几十年了,没想到,他依旧是这般冷漠无情,对我也就罢了,怎么连你也这样狠心对待。”
谢蔚然拉过她的手,问她:“阿娘,您和父亲,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刘韫抬眼,看着门外,沉默半晌,缓缓开口:“那年.”
那年她是待字闺中的小公主,头上有个一母同胞的姐姐,名唤刘婳。
彼时,刘婳名动京城,方及笄,便引得京中不少男儿爱慕,不少人都对她趋之若鹜。
那时的刘韫,只能说是小有名气,最被人常提及的,是她的美貌。
刘婳名动京城,是她极高的才气和傲气所致,她的气质更是别致,这普天之下,没有人能比得上她的才气和气质。
逢她出街,那几条街势必会被人围得水泄不通,街边的茶楼饭馆酒楼等,也是座无虚席。
那万千爱慕着她的儿郎中,就有谢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