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蔚然摇头:“没什么。”
她正色问:“我母亲是怎么回事?中的是什么毒?毒性完全解了吗?可还有什么后患?”
“这毒,说毒, 也就那样, 说不毒,那可是要死人的,至于后患,那是不会有的,你放心就是。”冯子璋坐了下来,一本正经卖起了关子。
谢蔚然冷笑一声:“那你今日,也是可以死,也是可以活,你要不要猜猜?”
“哎别别别。”冯太医摸着下巴,不紧不慢道:“说这毒也就那样的原因呢,是因为这毒是有解药的,且解药也不是很难得,恰好我就有一瓶儿。”
他又挠了挠脑袋,继续说道:“但是呢,这毒若是没有解药,那是即刻就要死人的,但凡我来晚一刻钟,你母亲就没了,寻常百姓是没有这解药的,那大街上的药铺也是没有解药的, 你懂了吧?”
谢蔚然颔首,她眸子闪了闪,又问:“那这毒药,在哪里可以买得到?”
“这就不好说了。”冯子璋又喝了一杯茶,擦了擦嘴,道:“街上的药铺没有,通常,买是买不到的,只有有的时候,运气好的话可以在黑市买到。”
见他咧嘴一笑,得意洋洋道:“不过啊,甭管是解药还是毒药,我这儿都是可以配制出来的,哎,也不瞧瞧我是谁。”
少女看着他,拱手道:“今日多亏了你,多谢。”
“你我之间,何必言谢。”冯子璋笑着起身来,他看了看床榻上的刘韫,又看着眼前少女,哈哈笑道:“茌平,这下,你可是又欠了我两坛酒,你可别忘了啊。哈哈哈,你忙你的吧,我就先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