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我立时明白了这个宫婢也是玉妃的人,未等胆小宫婢开言,便猛然一记手刀切在其颈动脉上,然后把昏倒的她拖进门中,并同时把那胆小宫婢也抓了进来,又回身把门插死。
太子狡诈的笑道:“老三心软性弱,最好糊弄,年少时我和老二对着干,他欺负老三,我便偏要多加维护,没想到老三便小狗般扒着我不放。时间一久,老三自然就认命了,那时再对他认个错,说几句好话,他必定又会乖乖的向我摇尾巴……”
正在此时,太子房中忽然传来说话声。只听玉妃的声音道:“乐儿两个怎么还没来禀告,莫不是出了什么事吧?”
暮霭·深蓝看见我又惊又喜,猛的跳起扑向我,道:“你怎么来了,我才还在想你,想去找你,又怕你已经睡下了……”
暮霭·深蓝迟疑了下,还是脱下长袍换上女装,但他虽还没有完全长成,也有175cm左右,那宫婢却个子娇小,换上她的衣裙,露出半截小腿,只好要他弯着膝盖走路。我又帮他绾好头发,在脸上抹了层灰,遮去倾城丽色,才小心翼翼的开门走出。
“哦?”太子诧异道:“我看每次宴会你都特意请她,还以为你思乡情切,想与她多加亲近。”
事实竟是这样,我不禁握紧拳头。心中仿佛有火在烧,我已经听北崖太后的话远嫁到蓝国,她却还是不肯放过我,若有机会定要还她以颜色,方才知道我胡大小姐的厉害。
玉妃娇滴滴的道:“她算什么娘家人,北崖太后早就密令我找机会除掉她呢。”
眼前开阔,是个大厅,厅中却没有人,隐隐有说话声从里间传出。我便押着胆小宫婢向里间走去,里间的门大敞着,暮霭·深蓝坐在桌案旁,显然才洗过澡,浓密长发还偶然有水滴落,身上新换了一袭蓝紫色重纱界线遍绣折枝蔓长袍,纱质轻柔色泽如梦,衬得他更加肤如凝脂,眼积烟云,丽色无边。桌上虽摊开着本书,但他一手托腮,一手轻叩桌面,眸光凝在某处,半晌也不转动一下,心魂早已不知飞去了那里。
“……不会的,不会的,大哥不会这样对我……”暮霭·深蓝如遭雷击,神情呆滞,满脸难以置信之色,颠三倒四的念叨,道:“大哥绝对不会这样对我!从小便只有大哥肯带着我玩,二哥因为母后对我比对他好,所以非常讨厌我,常趁大人不注意欺负我,都是大哥帮我解围。父王忙,有时候几个月也见不到一面,倒是大哥常常嘘寒问暖,大哥长我十多岁,在我心中他几乎就跟父亲一样……”
太子狠声道:“与其坐而待毙,不如放手一搏。趁此机会和豸彧结为联盟,她爱美人,我要江山,以后她助我登基,我每年供给她百名绝色男子。又有老三做王夫,帮蓝国说话,边荒亦会安定下来,一举数得,何乐不为?”
那俏丽宫婢愣了愣,神色凄楚,脱口道:“她是谁?”
那俏丽宫婢简直“晕”不瞑目,白眼翻得老大,软软栽倒。
此时这宫婢已经无用,我便如法炮制的把她也劈昏,要暮霭·深蓝换上她的衣裙跟我快走。暮霭·深蓝却还是神情仲愣,满面狐疑。
暮霭·深蓝却陡然低叫,道:“我不信!我要去问个明白……”
路过比邻的太子房间时,暮霭·深蓝眸射痛楚之色,使劲一咬粉唇道:“我还是不相信大哥会把我送给豸彧,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玉妃又道:“殿下,若是父王知道你私自把三弟嫁与新女王,怪罪下来怎么办?”
“应该不会,爱妃不是亲眼看见她吃了有毒的饭菜么?”太子的声音随即道:“那个丫头算来还是爱妃的娘家人,却要爱妃动手铲除,真是辛苦爱妃了。”
旁侧站着一个容貌俏丽的宫婢,手托一条大巾,满面潮红的偷眼看着他,娇声道:“三殿下,您头发在滴水,若打湿了衣服,着凉便不好了,奴婢帮您绞干了吧……”
那俏丽宫婢立时僵住,脸上阵红阵白,泫然若泣,委屈的道:“奴婢只是想帮殿下绞干头发……”
太子冷笑道:“最坏也不过是废除我的太子之位,你看现下王后一族越来越势大,老二又新娶了廖宇大将之女做侧妃,等于变相的拥有了兵权,我便是不把老三嫁给豸彧,还能保住这个位子多久?”
一步两步三步……,数步过后却越走越稳,身子亦慢慢挺起,最后标枪一般锋利笔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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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回家就感冒了,骗人是小狗。
鼻子跟漏了一般,擤得我脑袋直痛,这章断断续续的写了七八个小时,有神马错别字先将就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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