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听懂了,不就是不应该撕开你的裤子吗?”
一时间房内充满久违了的低低笑声。
我双眼圆睁的盯着他的腿,一边细想手法一边顺着经脉给他推拿,不放心的道:“你要是觉得不对,赶快告诉我……”
我脊柱一阵发冷,不由抬头望向他。今天他的头发全部束于头顶,一天没刮胡子又冒出了新茬,嘴巴周围几道细细的划痕非但没有使其毁容,反显得他更加man。他长得确没有归海?月明俊美,但别用一种属于他自己的风格,端正威严萧然大气。
俗话说熟人好办事,何况他还欠我人情,拍胸承诺一定会帮我做成假肢,但竟管如此还是修修改改的直到二十多天后才拿到用木头雕成的第一版假肢。我其实还是不满意,因为只是形似地球的假肢,实际上少了许多细节处理,可是我想不起来,那些巧匠自然更加不知道,只好先将就用,再一点点改进了。
“是啊。”我顺口答,低头研究他腿上的经脉,暗想是那里错了,才会有了催情效果。
我头不抬眼不睁,理直气壮的道:“做什么都有第一次呀,慢慢就会好的。”
他危险的眯眼,声音森寒,“说话要负责,若折腾一通我却没站起来,那么你的腿也会保不住。。”
我其实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但他一直死气沉沉,现在虽然气急败坏,可眉眼生动非常鲜活,不禁特意逗他,装糊涂道:“绕来绕去,还不是我不应该撕开你的裤子吗?”
“嗯。”我用力点头,继续给他推拿,“就是百分之百。”又不是绝症,顶多假肢没做好走路有点跛,站是铁定能站起来。
他已经被我折磨的怒不起来,声音乏力而无奈,“果然是第一次,你毫无经验就敢跟我保证百分之百能站起来?”
“什么是啊?”归海·云开气急败坏的吼,道:“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一个女人家怎么能随便撕开男人的裤子?再说你是女的我是男的,我们两人的腿有可比性吗?我的腿若比你还短,那成什么了?”
归海·云开不太擅长言辞,被我噎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虽然归海·云开现在还不能用假肢行走,但安上假肢再穿好衣裤套上靴子坐在那里完全看不出那是假腿,和正常人一模一样,司刃等欢呼雀跃的那瞬间,我看见归海·云开眼底水光一闪而过。
这期间归海夫人和归海·明先后归来,归海夫人从来对归海·云开不闻不问,自然不知道假肢之事,归海·月明知道此事后激动之情不亚于归海·云开,泪凝于睫的半晌说不出话来。二夫人对我更是谢了又谢,抱着我哭了好几次,天天都要过来看一会归海·云开做康复练习。
休掉我之事自然也因此搁置,归海·云开不再提,归海·月明当然也不会问,于是便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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