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离大佬半步远的地方,她停下了全身的动作。
她直把自己当瞎子的说话,心里不停催眠自己“大佬是真的没动啊,转头算动嘛,摇头才算拒绝啊”,然后一脸我就是正义的亚子重新绞起佬脸巾。
擦背好了,可是要撕衣服滴,你觉得大佬现在敏感的程度能忍受这个?
就差那么一点点,只怕她又要遭到僵尸咒以及全身痛麻的非人待遇。而且这回大佬是来真的,因为他就连嘴角也微不可查的抿起来了。
要不……要不……
要不咱们先把那颗脑袋搞了吧!
她做事做的那样认真,没有发觉她在给大佬捂手手的时候,九方幽殓背过去的脸竟然忍不出颤动了一下,身上原本紧张的肌肉也放松了一丢丢。
但是接下来要擦洗哪里,就开始让她犹豫,因为这越往里吧,越接近敏感部位。别说她和大佬的关系隔着千山万水,就是普通的异性朋友那也不可能直接上手的嘛对吧。
坐在石殿的台阶上,她抬头去看现在眼前的大佬,四肢已经干净很多很多了。虽然还有许多伤和痂破坏着皮肤的美感,至少同以前那种又脏又臭的状态形成鲜明对比。要比喻一下的话应该就是,以前没人会愿意靠近此人十米以内,现在至少敢抬头瞅两眼。
毫无所觉的某媞与死神擦肩而过,堪堪收回动作,将佬脸巾浸回水里保持温度,才转回身来看着大佬。
哎呀。
九方幽殓:?!?!?!
这个可行!她觉得自己很机智。这地方距离敏感部位也远,咱们能拖一时就拖一时,能晚点尴尬就晚点尴尬,也好让大佬有更多时间适应不是。
那啷个办嘛,捂脸脸。
她象征性的说了一句,然后就站在那里观察,看大佬会是个什么反应。
绞着绞着,灵媞就觉得手里还缺了点儿什么,头部的话除了洗脸,貌似还有很重要的两件事,就是头发以及男人的胡须吧!
绞佬脸巾,有经验的叠成一个三角形,起身,转身,朝大佬走去。
她“唰”一下抬头,重新看向被吊着的大佬以及他后脑勺那结成毡布的及地长发。
奇怪的是胡子是没有的,嘴巴周围只有硬硬的血痂。
这要怎么弄嘛……
她走过去先从地上抓起那块“毡”。天嘞类,都硬成化石快了,根本没有一丝丝能用水化开的希望啊!原来头发脏上成百上千年是变成这样的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