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痛的那种感觉，停不下来了，好痛苦。

“别再浪费灵力了，爹已经不行了，今后灵蛇族就交给你了。”族长用尽所有的力气，拍了拍池衡水榭的肩膀之后，手无力的垂落了下去，彻底的失去了呼吸。

脑海深处不知为何会并出这样一句话来。

“池儿，你终于是回来了。”老者脸上终于浮现了一丝笑容，伸出手想要去抚摸池衡水榭的脸。

顾流曦发现，她从来都没有看透他，他就像被蒙上了一层纱，总是模模糊糊的让人看不清楚。

无为站在冰雪之地上，缓缓地张开了手臂，做出一个拥抱的姿势，大家都感觉得到周围起风了，风渐渐大了起来，吹乱了他们的头发。

她真的很担心他，不知道他这几天怎么样了。

可笑的是记得曾经有人说他是黑暗巫师的时候，她还曾一度的为他辩护。

无为受伤地看着她，“如果我说这次是没有任何目的，你会相信吗？”如果有目的的话，那个目的一定是守护她和保护她，这样的，算是目的吗？

对哦。

包括牺牲自己。

顾流曦快速地转身，只见那人一袭白衣，仿若昨日般灼灼生辉。

只见周围的冰雪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的融化，最后彻底的消失了。

顾流曦，夜轻晨等人只能站在他们身后，无措地看着他们，却不知道要为池子做点什么。

“族长……”

“爹，对不起，孩儿回来晚了。”

顾流曦呆呆地看着那一抹如冬日素描般优雅而冷清的背影，心蓦然地抽痛起来。

“爹……”

“我确定。”只要是顾流曦想要做的事情，他都会帮她的，因为这是他亏欠她的，他会将这所有的一切都会慢慢地补偿给她的。

这几天，顾流曦都是自己一个人在灵蛇族闲逛的。

会不会受伤，或者其他的。

无为一个人站在冰封雪地上，一袭白衣纷飞，如冬日素描般优雅而冷清的身影，就那么飘逸而出尘的出现在冰封雪地之上。

“爹……”

那一刻，池衡水榭再也控制不住，握住老者的手，哭得像个孩子。

“你是不是有什么目的呢？为什么要一直跟着我们，你还想在我们身上得到什么呢？”其实，她并不想这么说的，张口就说出了这样的话来。

他不说她都忘记了这个人是黑暗巫师的身份了。

她腾出一只手捂着心脏的位置，不知道为什么，当看到他站在冰封雪地之上的时候，她的心会这么痛。

周围乱成了一团，不知如何是好。

池衡水榭在那一刹间也反应了过来，快速地朝着豪华的城堡里头狂奔而去。

顾流曦已经连着三天没有看到池衡水榭了，听说他要继承他父亲的位置，成为灵蛇族新的族长，不仅要忙活着族长的葬礼，更要继承族长的典礼。

他没有来灵蛇族，自己一个人独自在外面，也不知道好不好，解开封印应该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他到底有没有受伤呢？

无为只是平静地开口，“你觉得灵蛇族的人会欢迎一个黑暗巫师吗？”

有时候可以绝情到六亲不认的地步，而有时候又温柔不已。

周围的哭声连成了一片。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池衡水榭并没有让他失望，作为灵蛇族的族长，其实，一早他就知道灵蛇族会有此一劫，一早就知道自己会是这种结局，不过，能看到这孩子成长，他是死而无憾了。

他不由得十分怀疑。

正在顾流曦胡思乱想的时候，一道声音突然蓦然地出现在她耳边。

这么绝然，没有一丝留地。

无为清冷的眸子闪过一丝受伤，却很快被他给掩饰了过去，“没有关系的，总有一天，你会相信的。”

顾流曦冷然道：“是吗？”

她还能再相信曾经伤害过她的人，甚至要将她置于死地的人吗？

她也很想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