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墨翟狞笑道:“哈哈哈!你都着了我的道了,还聒噪什么,既然你嘴硬,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说话间端起铁伞对准了二人。
一旁的宗政戡急忙拽住唐墨翟的胳膊,说道:“唐公子且慢动手,咱们爷们对弱女子动手,有辱名声。”
唐墨翟摆摆手说道:“宗政公子有所不知,这两人不是弱女子,她二人是点苍派慕容鸾的弟子,剑法十分了得,我的手下就是被那个紫衣的卓小蚕杀死的。那江湖盛传的游龙图也在他们手上。”
宗政戡哈哈一笑道:“原来如此,点苍派画眉剑确是剑术高手,她的弟子应该不会太差,但是那游龙图不是听说在景教手里么,怎么会在这二位姑娘手里呢?”
话音刚落,只听一声长啸:“既然天师道的大弟子认为那游龙图是我景教之物,那今日我们就将此二女子带走了!”
院中众人还未缓过神来,就见院门“砰”的一声巨响,门板粉碎,涌进来数人。
宗政戡和唐墨翟闻声看去,只见门口涌进来数个身着黑斗篷的人,当先一人,手拿两柄乌金挝,身形魁梧,威风凛凛。
宗政戡认得黑斗蓬上的十字符号,是景教教中的印记,细细清点了一下黑斗篷的人数,竟然有六人,心中不禁暗道不好,看那使一对乌金挝的人,身手应该在长老一级。今天竟然有六个长老突袭,一定是早有准备,来者不善,今天在场的天师道的人员必定会遭遇恶战。
宗政戡定了定神,问道:“请问几位是景教的什么人?报个姓名!”
那使乌金挝的黑斗篷身后闪出一人,手中拿着一根烂银判官笔,头上没罩黑帽,一张淡黄面皮,长相忠厚,朗声道:“咱们是景教十二长老中的六位,我叫白圣贤,使乌金挝的叫郁葱,用软剑的叫罗飞燕,那用三节棍的叫申屠亮,使梅戟的叫任月晴,用鸳鸯钩的叫陈灵犀。”
身后的郁葱听着白圣贤一一介绍同来的五人,好不耐烦,插嘴道:“白哥,你也忒厚道,何必和一众死人报咱们的名号呢,别罗嗦,动手吧!”
说完,舞起手中的乌金挝,扑向近旁孙平原,奋力砸向其头顶,孙平原猛见黑影扑来,急忙挥剑抵挡,挝剑相碰,火四溅,孙平原顿感持长剑的右手虎口剧痛,原来已被震裂,手中的长剑也断为两截,那郁葱在景教中本来就以勇力出名,以前是排在左护法戚怀谷之下的猛将,号称景教第二神力,此次和孙平原一交手,就让对方吃了大亏。
孙平原长剑震断,虎口撕裂,暗叫不好,还未及抽身,郁葱左手乌金挝早已砸在孙平原的肩头,挝头的尖锋破肉碎骨,孙平原惨叫一声,口喷鲜血,扑倒在地。
此时宗政戡已经被罗飞燕缠住,两人比拼剑术,罗飞燕剑招诡异,宗政戡一时并没占多少便宜,疲于防守,无暇顾及其他众师弟。
景教其余四长老各挺兵刃,猛攻剩余的十几名天师道弟子,祝信陵挺手中长剑接住白圣贤厮杀,斗了十五回合,被白圣贤一判官笔点在大椎穴上,跌倒在地,白圣贤跟上前去在其后脑勺补了一掌,祝信陵一命呜呼,伊孟尝被任月晴和陈灵犀双女围攻,疲于防守,一招不慎,被陈灵犀的鸳鸯钩挂住了手中长剑,拉扯中,门户大开,无法护住身上要害,任月晴瞅准机会,手中梅枪刺中其左胸,倒毙而亡,只剩下于春申一个人苦苦支撑,与申屠亮缠斗一处,未分胜负。
宗政戡与罗飞燕斗了三十余合,逐渐摸清了罗飞燕剑法的路数,陡变剑法,使出天师道的正一乾坤剑法,扭转颓势,压制了罗飞燕的攻势。
景教众长老眼看罗飞燕渐落下风,正欲上前相助,忽有一黑影从院墙上跃下,手持一柄通体赤红的长剑,加入战团,与罗飞燕双斗宗政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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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