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秋决定姑且信他一回,“放心!我这徒弟此刻正用我师门中独有的秘术为您女儿拔毒,您稍安勿躁,毒拔干净了他自会出来。”
那中年人点了点头,不再踱步,老老实实的站在言秋身侧,目光望着紧闭的房门,婆娑着手掌。
言秋将治疗的手法说得高深莫测,不仅将这中年人唬住,连同行远和藏锋也一并绕了进去。
行远心中不禁对江畔又多出了几分崇拜之情!
一炷香之后,江畔打开房门,手里拿了张他刚刚写好的药方,“体内的毒我已经清除干净了,但她身体尚未复原,药方我已写好,您按照上面所写给她煎服即可。”
那中年人接过药方,对江畔千恩万谢。
“您不必如此,过几日我们再来给她复诊。”
他们四人在中年人的一路相送下走出大门。走出几条街,他们随便找了一家食肆,简单的吃了点东西。
在这偌大的城中想找一个人,跟大海捞针没什么区别,对方若是想藏匿,想找他更是难上加难。
行远让藏锋将受害的这位女子被下毒的事,告知城中的主事,让他心中有数好做应对之策。
不过多时,街上巡逻的士兵也多了好几队。
江畔看着他们的服饰,问行远,“瞧他们的打扮,应该是军中的士兵吧!”
“这是五城兵马司的人,只有战时或者城内有紧急情况,他们才会出动。”
“五城兵马司?”
行远嗯了一声,“我们羽国每个城都有,专门负责百姓安全的。”
这一点倒是跟祁国不太一样,在祁国只有都城有这个部门。
眼看着夜幕一点一点降临,大家的心情不由得沉重起来。
从来没有宵禁一说的梅南城,打今日起也被城中主事下令实行宵禁。
白日里,几处城门严防死守,大家推断这人应该还在城中。
天知道,那个飞大盗今夜会不会在这戒备森严的情况下再次顶风作案。
“我们是不是应该回去了?等一会儿太阳落山,我们在街上岂不是妨碍公务。”言秋知道行远有办法,故意对着他道。
还没等行远开口,藏锋从袖子里拿出两块牌子分别递给言秋和江畔,“这是五城兵马司的腰牌,这样一来我们的行动不受限制,你们可得拿好千万别丢了。”
江畔接过腰牌,在手里掂了掂,材质很轻,看纹理好像是木质的。圆圆的棕色令牌上面没有什么多余的纹,中间刻着一个简单的令字。
江畔笑道,“你们这也不怕被仿造!”
行远看了一眼他手上的令牌,“那你可真是小看它了!我们有自己的鉴别方式!”
江畔又反复查看了半天,依旧没看出有什么机巧之处,本来想问问它的精妙之处在哪,可转念一想,自己是个祁国人,知道那么多他们羽国的事干嘛,而后便忍住没再多问,将令牌仔细收进怀里。
“你说,这个飞大盗的目的是什么呢?居然还下毒!”行远想想他干的那些事都觉得恶心。
说起这毒药,言秋觉得是个大问题,“单从毒药的来源看,这飞大盗应该不是一个偷财劫色的普通盗匪。”
一旦涉及投毒,这犯案的性质可就变了,很难让人不去往深了想。
“可他为什么要下毒呢?丧心病狂吗?”藏锋交叠着手臂环抱于胸前自说自话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