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记身子一怔，不可思议的抬头看他。

男子俊朗分明的轮廓被天光包裹的线条柔和，目光温润如水，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还记得小灰灰在你手中写下的字吗？”

慕容记乌黑莹润的大眼睛里有什么情绪一闪而过。

最后，不可思议的说道：“日，立。”

“煜，是煜，是你对吗，小灰灰就是你，你就是小灰灰。”

上官煜看着她，笑道：“傻瓜，我一直都在你身边，我怕我现在再不告诉你，终有一天你会离我远去。”

慕容记从来不是一个娇嗔的女人，但是此刻她纤长的睫毛上氤氲着一层淡淡的雾气，心间也有一丝酸涩，双手捶打他的胸膛，十足的小女人姿态。

“你这个骗子，你这个骗子，我，我还以为我爱上了别人，原来都是你，都是你，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痛苦，我讨厌你。”

慕容记感动之余，也确实有些生气。

她不同于这个时代的女人，需要依附男人生存，她有独立的人格，需要理解，需要平等，需要沟通。

“干什么？”

“上官煜，我很感激你为我做的一切。可是我也很难过你做的那些。”

一直以来，她都是一个弱者的身份，只能接受，不能选择。

此刻，林子外面的声音越来越近，慕容记一急，狠狠的推开他跑开了。

她和小灰灰在一起的那段时间，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她相信他都感受的到。

慕容记推开他的怀抱，转身就走。

“你鬼鬼祟祟的在做什么？”

任何事情都被上官煜蒙在鼓里。

哪怕是善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