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得知夫人身体违和,十分担忧,只因国事繁忙不能及时过来探望,所以差遣奴才来请安。”
温夫人心中暗喜,觉得是温骁向自己服软了,随即眼皮子慵懒的一抬:“有劳你们主子惦记了,你告诉他,我这是心病,因记挂儿女的将来才会如此。”
“夫人放心,主子仁善,既能善待天下黎民百姓,又怎么会苛待自己的骨肉血亲呢?”言下之意,就是没把你最爱的儿子温邵一脚踹去苦寒之地,已经是我主子海量了。
温夫人却没听出这声话外音,反倒笑了笑:“若真如此,那我到是要放心了,你也要告诉他,骨肉血亲才是最重要的,那些不相干的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用不着费心。”
“是。”王淳没有再多话,行了礼就赶回了澹台。
温骁半躺在临窗的榻上,一手抱着趴在怀里的姜容鹤,一手拿着书卷,正安静的看书。
“主子。”王淳轻声唤了唤。
姜容鹤先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趴着,温骁则是盯着书卷薄唇轻启:“夫人如何?”
“夫人自称是得了心病,因挂念儿女的将来才会如此。”
温骁没有吭声,将书翻了一页,姜容鹤立马伸手翻回来,小声嘟囔:“我还没看完。”
温骁笑了一声:“传旨礼部,重拟爵位圣旨,废温邵邵陵王爵位,改为临昌侯。”
“世子。”姜容鹤抬头看着他:“二公子与世子一母同胞,理应封王,还请世子不要因为妾身,便与同胞兄弟生出嫌隙,否则,妾身惶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