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盛巩同一年春闱,又在自己接触中的人……
盛宝龄如今印象里的,只认识一个。
她将纸条全部塞了香囊,收在了身上,这才去看旁的东西,直到近用午膳的时间,她去厅子用膳时,遇上了匆匆赶回来的盛巩。
瞥见盛宝龄穿得单薄,盛巩眉心紧锁,“怎的也不知道多穿些,这外头不比宫里,风大,回头再感染风寒了。”
一边说着,他取下了身上的斗篷,上前一步,披在了盛宝龄身上。
盛宝龄身子一暖,抬起脸去看盛巩,不知道为什么,只是一个披斗篷的动作,却又让她想起另外一个人。
盛宝龄抿了抿唇,低声问了一句,“哥哥,你可知裴辞的生辰是何时?”
一旁的蒹葭心都快跳出来了!
外男的生辰岂能问!
若是让旁的人听见了,怎么知道要如何编排了。
盛巩一向心大,性子也有些粗心大意,这会儿听见盛宝龄问,倒也没有想到别的上去。
他犹豫了一会,看着倒是真的思索了一番,最后迎着盛宝龄目光的注视,道,“我又不是他裴玄瑾的兄长也不是他裴玄瑾的爹,怎么会知道他生辰在何时?”
盛宝龄顿时一阵语噎。
兄长和裴辞,不是应该是关系极好的友交,怎的兄长却连人家的生辰是何时都不知,兄长这个友交,怕不是仇交。
见周遭无人,盛宝龄忍不住,问了一句,“那你记得我生辰何时吗?”
既然他记不住裴辞的,是因为不是裴辞兄长。
那自己这个嫡亲妹妹呢?
盛宝龄这么一问,倒是直接把盛巩给难到了。
看着眼前比自己矮上半个多头的盛宝龄,盛巩头一次察觉背后好似阴风阵阵,透心凉。
他确实忘了盛宝龄的生辰。
盛宝龄见状,语气慢慢的回了一句,“原来兄长是想六亲不认。”
声音里,藏了些许打趣的心思。
若是旁人,这会儿也只怕是尴尬,
“六亲不认”四个打字急速的从上头往下砸,最后扣在了盛巩的脑袋上。
盛巩顿时背起了手,语气坚定,神情更是如常,“十月。”
说着,他还去看了一眼盛宝龄的反应。
盛宝龄却是眉梢微微一扬,十月生辰的,是盛朗,盛朗要比自己晚那么一会儿出生,所以自己是九月。
“兄长怕不是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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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