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生气了,冷溪怯怯的垮了垮脸,小心的说,“晓优说的,她不说,你是不是打算瞒我一辈子!”冷溪也不乐意了。
额,好吧,对他,她是挺坏的,她眨了眨眼道,“现在凌云集团不在了,你有住的地方吗?”这好像是个问题。
“总有一天你会尝尽所有你应受的耻辱!”醇厚冷冽的声音,幽冷得仿佛来自地狱,压得很低却如魔咒一般在何泉耳边响彻。
慕容萧梓突然哼声冷笑了一下,松开何泉嘲讽的道,“怎么,见不到大的见到小的也能撩起您的**?这要是被义父知道了,他该有多伤心。”慕容萧梓的话语阴阳怪气是极度的警告威胁。
车子开出了警察局的范围,那些吵吵闹闹的声音也随之消失,心逐渐平静下来。冷溪坐在车上垂着头,咬着唇,似乎有事要说,但一直没好意思开口。
“天生没教养的人渣!”陵寒龇牙恼恨,他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别人对他母亲评头论足!
“我没事,让他们走吧。”何泉定下心神,招了招手。
“啊,放开!走开!再过来,我打你了哦……”这时,空气中划开一声锐利的叫声,冷溪手里防备的举着清洁工放在路边的扫把,在慕容萧梓一个手下的逼迫下逐渐往后退,瞠圆了晶亮的眼,紧紧的握着扫把棍,威胁逼近她的人。
一群警察围上了慕容萧梓,慕容萧梓爆喉,“连老子都不认识,你们怎么混的!”
“你们都给我站住不许动!警察局门前你们竟敢公然斗殴!简直目无王法!”陵寒带着冷溪正准备起步离开,一群警察突然从警察局匆匆而来,一群的制服,手拿电棍,气势汹汹。
白老大?仅此而已?站在陵寒面前的警察眨了一下眼,顿时认出了眼前的人,这不是白奕承的兄弟陵寒么?连白奕承都要敬畏他几分,他们这等小弟哪敢得罪得起。
告诫何泉,陵云天的妻子一直都不是她,而是陵寒的母亲,就算他们爱得再深,也是徒劳。
但,陵寒的手段貌似残忍了点……看着那些被陵寒打在地上疼得扭曲,嘴里不住冒白沫的人,冷溪秀眉拧起,一阵恶心,直想吐。
慕容萧梓定住了,脸颊气得发抖,拳头握得咯吱作响,总有一天他会把警察局的老窝都端了!
“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干嘛要说。”红灯跳过,陵寒发动了车子。
冷溪秀眉皱起,陵寒要生气了吗?
“怎么回事,跟我回警局说明情况!”那群警察走近,拿出手铐在陵寒面前晃悠了两下。
警察尴尬的干笑了两下,清了清嗓子,颠了颠手中的电棍,转身对其他兄弟指挥,“你们把地上的这些,还有前面站着的那个押起来,带回警察局……”他电棍胡乱的指慕容萧梓。
“额……”扶住何泉的力道猛然失去,慕容萧梓被揍得向后趔趄几步,何泉一惊,抬头看到近在咫尺的陵寒,他俊脸锋利如冰凌,眼神冻彻人心,直逼她而来,那冷迫的气息散发着一股肃杀之意,直逼得何泉向后退。
“额!”下一秒,拉她的力道突然消失,她本在向反方向挣扎,力道突然消失,她被自己甩得向后踉跄险些跌倒。
冷溪惊,倒吸气,怎么办,警察来了该怎么办?
慕容萧梓脸一沉,立马听出何泉话里的意思,她这是借他的话来毁约?让他不要相信多年前她说过要把冷溪许配给他的承诺?
想毁约,慕容萧梓绝对不会同意,他淡笑了一下,“义母这是哪里的话,我一直对义母的话深信不疑,刚才只是跟你开一个玩笑罢了,陵寒长得像陵云天也不是他的错,是他母亲的错,谁叫他母亲把他生成这个样子了呢……”他又变得好像很尊敬何泉一样,上前扶着她,话里也充满了暗示。
“住口,在动老子毙了你!”一名警官烦了,掏出了腰间的枪,指在慕容萧梓太阳穴。他太嚣张狂妄了,已经达到了警察用枪的界限,现在掏出枪来指着他不算违反纪律。
“这还没什么大不了?那我把我身上插一根管子,把血全部输给你,甘愿为你去死,是不是也没什么大不了啊!”冷溪扭着身子看他,气呼呼的。
陵寒一顿,扭头看了看她,顿时知道她刚才为什么那么开窍的认错了,醇厚的音质听不出倜傥,“你想害死我呀……”
“啥?”冷溪被他前不着店后不着村的话弄得一头雾水。
陵寒好笑的瞥了瞥她,“我是o型血,你输a型血给我,还不是害死我?你想让你的血在我身体里凝固?”
冷溪一窘,眼里泛了泛水光,心道:要是我能凝固在你心里就好了,我就能时刻猜透你的心思,知道你的痛,你的好,你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