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昏好沉,像是做了一场梦,浑身冰凉,周围的空气冰冷得刺骨,冷溪动了动沉重的眼皮子,突然意识到什么猛然睁开眼睛,眼前先是一片漆黑,随后昏暗的亮光逐渐在她眼前清晰。
这是一间昏暗的小房子,是一个废墟房,荒芜得没人经过。
哪来的电!冷溪猛然一惊,抬起头来,在她的前方一米处放了一个破旧的凳子,凳子上点了一根蜡烛,烛火盈盈闪闪的摇曳着,火光四散开来,照亮着它光线普及的地方。
冷溪惊慌下意识想站起来逃跑,一动却发现她根本就动不了,双腿被绳子捆绑住了,双手也被绑在了身后,她用力的挣扎了几下,嘞得手腕皮肤生疼。
“别浪费力气了,你逃不掉的。”突然,从侧面的黑暗中传出来一个声音,苍劲中带着与生俱来的嘶哑。
冷溪惊如小鹿,立刻抬头看去,谢飞粗犷四方的脸从黑暗中走向烛火能照到的地方,逐渐清晰,将冷溪的惊恐越发放大,“你不要过来!”她防备的瞪着他,想后退身后却是墙。
谢飞勾起肥厚的唇,轻蔑的一笑,猥亵从眼底流露,一步步朝着冷溪靠近,“不要过来?可以说你现在全身上下都是我的,我不过来还有谁会过来,陵寒吗?别天真了,他现在连自己都顾及不了,岂会想到你!”说着,谢飞蹲下身子,伸出手指去挑冷溪的下巴。
冷溪惧怕的身子猛然一缩,回避他伸过来的手,“你走开,你走开……”她吓得身子颤抖,偏开头惊恐的避开谢飞的触碰。
听到她颤抖的声音,谢飞伸出去的手停在了原地,似乎是愣了愣,随即扯了一个轻笑道,“怎么,说到你的陵寒不会来找你,你心疼了,你痛苦了?我就不知道这样的人到底有哪里好,你怀了他的孩子,他还丢下你不管不顾,这么狠心,你还对他死心塌地?” 谢飞挑着尾音征询,似有不甘。
冷溪心一颤,被他说得心脏一抽一抽的疼,她咬着唇努力让自己镇定,她不能哭再也不能哭了,没人会帮她,她不应该再有依赖陵寒的心,她要自己保护自己,保护孩子!
毁了孩子!冷溪心头一怔,前所未有的惊恐,她惶恐却瞪着野猫一样的眼瞪着谢飞,胸口怕得起伏,但她仍强装镇定冰冷,扯了一个嘲讽的笑容道,“你以为孩子是陵寒的?太天真了,你难道不知道吗?我背着陵寒不知道出了多少次轨,每一次都跟白奕承玩得疯狂,最后一次被陵寒捉住了,我还怀了白奕承的孩子,所以陵寒把我赶出来了,你想用我来对付陵寒,不觉得太可笑吗?你这是在帮他泄恨啦。”
“给我松绑,我自己来……”她突然说,话语平静得像外面飘散的雪一样没有起伏。
“喷”一倒地,肚子剧烈阵痛,像被人砸了一拳,同时感觉下体仿佛有什么东西破了,剧烈的疼痛从肚子那里迅速流窜,席卷全身每个角落,冷溪疼得蜷缩在地上抽搐,脸色刷白,冷汗直冒,再也叫喊也不出一声,腿间那里流出了滚热的液体。
“放屁!”谢飞突然抽了冷溪一巴掌,刚刚有松懈的手再次抠紧冷溪的下巴,捏得她的骨头快要碎裂,“让白奕承知道老子绑架你,老子还有活命的机会吗?你想逃,门都没有!老子今天就要搞了你!”吼完,他迅速的站起来,急切的脱自己的大衣。
“啊!走开走开!不要不要!”谢飞一个跃身扑过来,捉住她的肩膀就来扯她的衣服,她吓得胡乱摇着头,惊恐大叫,外面的爆竹声响彻,掩盖得她的叫声那么渺小。
而冷溪已经疼得昏迷得不醒人事,灼热的鲜血不断的从她腿间涌出。
他搓了搓手,抱着她就朝着她的脖子吻去,冷溪的手颤颤发抖, 捏着那根从大衣口袋里掏出来的牙签,用力的朝谢飞的脖子刺去。
“啊!”谢飞疼得一声大叫,捂着自己的脖子暴跳而起,冷溪惊慌,快速撑起自己的身子,乘着谢飞还在顾着自己疼的空荡,借着烛光拔腿就往外跑,可挺着的肚子让她的行动很笨重,无论她跑得多心急多快,脚步还是那么缓慢。
这样僵持着许久之后,就在谢飞以为她偏着头伤心得不成形时,她突然转过了脸,脸上的神情坚定而决绝,没有一丝泪,古泉般的眼里放射出尖锐的光芒,“如果你来这里告诉我陵寒有多狠,想让我伤心的话,那你的目的达到了,我伤心过了,你可以放我走了!”
冷溪被她打得头冒金星,甩了甩头,意识到他说的话,看到他脱了自己的大衣在解他的裤子。
谢飞见她真的安静了,迫不及待的去扯她的衣服,就像在扯一个没有生命的娃娃的衣服一样。
谢飞眼眸凶狠了一个层次,捏着她下巴的手再次用力缩紧,“你想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