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奕承心神微荡出一丝心动的涟漪,他知道这是溪儿专属的气息。可是她的人呢?这个小精灵又在干什么?
而楼叔一句平淡到白开水的倜傥话语,却惊起了冷溪全部的神经,吓得她血色顿然退去,脸色苍白。
冷溪越发紧张起来,掏出手机给白奕承打电话,即使手指担心害怕得颤抖,她依旧咬着唇不让自己哭。
冷溪的话敲击在白母心里,狠狠一顿,她没想到这个女人已经爱到了连命都可以不要的地步。但随即她又缓过神来,冷笑道,“那就试试看,看他死了还能不能跟你在黄泉续缘……”白母丢下一句狠话,站起身来强势的离去。
“奶奶,溪儿到底该怎么办……”将脸埋在手掌间,泪水穿透了指缝,流溢而出……
冷溪控制着自己哭得唇瓣抖涩的声音,努力稳住白奕承。
“想起来了?是的,那个时候我可以想方设法的杀了陵寒,现在照样可以,他的命在你手里,是继续跟着陵寒死还是回到白奕承身边由你自己抉择。”白母唇边泛着冷笑,说得异常狠辣歹毒。
电话那边沉默了片刻,随后,传来白奕承确定的一个字,“好。”
“想问陵寒的事吧。”还不等冷溪说什么,白奕承一针见血直戳冷溪的心底。
白奕承推开房间的门,里面是一片寂静,儒雅尊贵的设计静静的流淌在每一个空气的缝隙里,似乎还飘散着一股女人特有的,那撩人动魄的魅香。
电话那边停顿了片刻才道,“还死不了,他应该知道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冰冷的话语溢着浓浓的酸楚,听到冷溪如此焦急担心陵寒的声音,白奕承心里异常酸堵,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说了这么一句赌气的话。
这一切原来都是曹阿姨做的,她真的会杀了陵寒,该怎么办怎么办,她不忍心抛弃陵寒,可是她更加不想看到他有事。
十指紧紧的交错着,自己抓着自己的手背,冷溪忍着颤抖的哭音,眼泪却如决堤的海水,一浪一浪冲击着她的脸庞。
五分钟之后,身后响起细碎的脚步声,白奕承回头看去,只见冷溪头发湿润滴着水珠,穿着一件白色浴袍,将她纤瘦的身体包裹得如同出水的芙蓉,垂着头,密梳一般的睫毛扫在眼睑上,投下一片俏丽的阴影,微微缩着肩膀,脚步碎碎的,有些怯怯的走了过来。
“对,我想见你,只要你放陵寒回来,我马上见你,晚上7点,白墩大酒店见。”千万不能让白奕承把罪证呈递到上面去了,要不然一切都来不及了,如果上面收到罪证,那陵寒就真的要有事了……
“可是他们……”冷溪急得六神无主,脸都急红了。
“放他回来?”
这样水嫩宜人的她真的很动人,白奕承喉咙一紧,锁了锁眉梢孤疑的看着她走近,她每朝前一步的脚尖都像是踏在他心里,拨起凌乱的心跳和小腹处的悸动。
陵寒被带去警察局了?曹阿姨说的是真的,百里**的要想方设法的害死他吗?
白奕承踏步走了进去,坐在沙发上等候,他知道她一定在这里。
越是爱得深,弱点就越明显,这个世界上最坚固的是爱情,最脆弱的也是爱情,一个人如果真的爱另一个人,她是绝对不会忍心眼睁睁的看着她心爱的人在她面前死去。白母赌上了冷溪心底的脆弱。
不,不要!她不要陵寒出事!
他居高临下,咬着牙齿狠心的咆哮道,“什么都愿意做?包括你?我要你!我要你!听见没有我要你!为了他你也能把你给我!”白奕承怒瞪着眸子,发了疯一般吼着。
眼眶里盈着泪水,冷溪咬着红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怨怨的望着这个陌生的百里程,她的心底在抽泣,肩膀在抖涩,她不愿意跟除了陵寒之外的任何男人发生男女关系,可是她真的无可奈何,只要陵寒安然无恙,就算是要她死她也愿意……
喘息着急怒的气息,白奕承看着冷溪咬着红唇,纤白的手指缓慢的朝着自己的浴袍靠近,手指颤抖的拨开了自己的衣服,白嫩软绵的身体顿时如丝滑的绸缎一般飘逸了出来,“如果你想要……你……你就拿去吧……”唇瓣颤抖得成了空中的风筝,声音更是抖涩得如同萧瑟的箫声。
冷溪白的身子在白奕承面前如同一支脱叶而出的百合,在风中凌凌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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