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就要抽回被他握住的手了。
温暖在一点点从他的指尖退去,心也跟着温度的退去而一点点失落开来,寒眸冷凝了一下,陵寒一下子捏住了她的手,柔软的触感又重新回归,好似失却的温度被填满一样松了一口气。
陵寒挑了挑眉,薄唇轻启,“相不相信很重要吗?”
“很重要!”睁着水灵的黑眼珠子,冷溪激动的脱口而出,期待的看着他。
爱是建立在相信的基础上,如果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那么是不是意味着陵寒从来都没有真正喜欢过她?
“不是溪儿,恐怕是你的母亲自导自演的戏码吧,呵,你母亲这般抗拒溪儿,你确定你能给她幸福?”
就在冷溪提着心期待的时候,白奕承冷笑的话语从身后传递过来,猛然拉起了冷溪的神经,“什么?紫凤阿姨她自己……就是为了排斥我……”沉沉的难受在突然跌进心里,冷溪不可思议到惊愕。
紫凤阿姨竟然这么讨厌她,讨厌到自残的地步!这无疑是一锤重磅,狠狠的敲击在她心里。
她的手越来越凉,陵寒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他握紧她的手把她拉到自己身边,扶着她的肩膀,往自己的车子那边带去,“白奕承,事情不像你想象的那样,溪儿让我带回去,要查案不必用她!”他从身后丢给白奕承一句话,不容分说的带走冷溪。
白奕承听得出来,陵寒的话语虽说是平静的商量语气,却透着不容辩解的冷冽和讥讽。
“我很相信我自己!”冷溪气恼的撅了撅嘴,鼓着腮帮瞪了他一眼,别开头看向窗外,不再去理会她。
冷溪咬着唇瓣,揪住他的衣服,小女人一般将头埋在他健壮的胸膛。
柔嫩的触感,熟悉的温度,她身上特有的女儿魅香,一一在陵寒的身体里蠢蠢欲动,尤其是她柔软的小手捏着自己,就像是摸着他的皮肤,撩拨着他心里紧绷的那根弦,一股酥麻的悸动从小腹那里赫然流窜上来,喉咙一紧。
“别想了,我妈没那么蠢去伤害自己陷害你……”睨了一眼坐在副驾驶上,面容惨白,表情呆滞的冷溪一眼,陵寒淡淡的道,话语里夹杂着丝丝的担心。
她刚才根本就没走,一直听着他们的讲话。
“不要不要……不要在这里,会被紫凤阿姨知道的……”脸羞得酡红,冷溪将脸死死的埋在陵寒的胸膛,羞愧难耐得不知道怎么是好。
通体的高雅白色设计,灯光在白色的辉映中流溢出高贵的色彩,尊贵中赏心悦目。
“咚咚……咚咚……”心毫无节奏的跳动,冷溪全身也被他挑拨得有些酥麻,其实她也在想念着他,但是她不敢也不能……
而桌内却有一个人在酣畅淋漓的喝酒,大大咧咧的模样与这唯美的气氛大相径庭,显然是言不搭调,格格不入。
“腿缠着我的腰,别掉了!”他搂了一下她的屁股,向上跌了一下,小小陵寒更是在她身体里滚动。
柔软的小手覆了上去,冷溪不轻不重的捏着他的肩膀,他的肌肉真的好硬好有弹性,她的那点力道对于他来说就是挠痒痒。
陵寒醉熏着眼眸,头凑近她的脖间,埋首在她脖颈间有一下没一下的吸了几下她的皮肤,“溪儿……”他的气息微喘,喉咙有些低哑的唤着她。
陵寒怎么这么大胆,在客厅就对她使坏,要是被楼叔或者紫凤阿姨看见,该有多难以见人……
她固执到让人发疼的表情,隐隐约约牵扯着陵寒的心,有一丝丝的刺痛,手搭在方向盘上,看向前方,陵寒说道,“你应该相信你自己,乖乖听话什么都不要想了,就当这件事没发生……”陵寒又何尝不难受,母亲受了伤,一口咬定是冷溪做的,即使这是自己母亲自导自演的戏码他又能奈何,他永远欠他母亲的,也不该让母亲为难。
他是想念她了,想念她的味道。
冷溪心惊下意识想要逃,但是到锅里的兔子插翅也难飞了,她刚一动他灼热的巨大猛然一个前挺,毫无预兆的侵入她的身体。
旁边一个人在拉着典雅的小提琴曲,将美妙的音乐融入这梦幻的环境。
“紫凤阿姨她是不是真的不喜欢我?”冷溪有些怯怯的,身子也拘谨的端坐了。
她一下子勾住他的脖子,贴近他,让他的身子给她遮羞,咬着唇瓣羞囧难耐,又有些气恼,“坏陵寒,就知道对我使坏……”
他迫不及待的驱动了一下身体越发进入她,“还有更坏的,要不要尝试下……”陵寒的气息飘散着邪邪的意味,唇边溢着一抹似有如无的笑容,得到她,他心情莫名舒畅。
白敦大酒店。
“吁……别说话,要不然她出来了,母老虎可是很厉害的……”陵寒朝着冷溪眨了眨眼,有些调皮的示意她别出声,就像两个玩躲猫猫的小孩子,但他眉宇间的那种至高无上却是怎么也磨灭不了,在冷溪眼前熠熠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