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两相视欣慰的一笑。
他的吻温柔了不少,不似之前的热烈狠辣,每一个游移的地方都带着挑拨的意味,他的吻温软的就像在她身上种下了蜜汁,甜到了冷溪心里。
坐在回去的公交车上,冷溪看着车窗外,歪着头想着,还是没想出个什么结果,叹了一口气,掏出手机给杜绍熙打了一个电话,还是先问问他,公司有没有空余的职位再说吧。
“你,你能不能请求陵寒在凌云集团给我安排一个工作。”冷妮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凝着泪痕未干的脸,无比期许的看着冷溪。
冷溪拧了拧眉,思索了一下,是啊,她怎么帮呢?
“对不起,为难你了,我看我还是走吧。”见她半晌没应声,冷妮突然推开了冷溪的手臂,有些局促的想要离开,形单影只的样子很仓皇。
“怎么了,我的溪儿宝贝,是不是陵寒不懂得怜香惜玉,你终于发现我的好,改变主意,要投奔到我杜绍熙祖国的怀抱里来啊?”电话那边的杜绍熙依旧是吊儿郎当,调戏的口气,带着几分喘息,似乎是在做运动,还隐隐传来啪啦啪啦的响声。
是姐姐!望见冷妮清瘦不少的身体,略有些黑的皮肤,再也没有之前那种公主一般白净高傲的气质,冷溪眼眶猛然一酸,快速迎了上去,“姐姐,快进来。”把冷妮扶得在沙发上坐下,在她身上打量了一圈,她穿着简朴有些旧的t恤,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单布帆布鞋,像一个刚入城市的村姑,形容消瘦,有些枯黄,冷溪更是心疼不止。
陵寒工作很忙,冷溪也投入到自己的工作中,摩天大楼那么多房间需要设计,她很卖力的画着图纸,每天的心情却是极好的。
“叩叩”办公室的门被敲响,冷溪正在埋头画图,突然被打断思路,她有些心烦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进来!”
“你……你怎么帮我。”冷妮抬起泪流满面的脸,期许而又担心的看着冷溪。
人有时候总会厌倦平静,总想要过得刺激点,但冷溪知道,平静的生活才是最好的归属,最值得珍惜的惬意,幸福总在平静中安稳,在平静中绽放。
冷溪好奇的抬头,一个声音却在她抬头的瞬间响起,“溪儿,我……我是姐姐……”
冷溪眼角溢着水光,抱着陵寒的脖子,感受着他身上的温暖,享受他的每一下爱抚,律动。
“嗯……”引得冷溪浑身颤栗起来,颤颤的嘤咛不自觉从嘴里溢出来。
妈呀!杜绍熙在那那那那啥……
就连进入也是极其温柔,海浪也是犹如拍击在阳光照射下的沙滩上一样温暖而柔和,给她带来前所未有的快乐和沉醉。
真想就这么一直做下去,溺死在她身上……是了,除非他死,否则他是绝对不会想要放开她!也许仇恨并没有那么重要,只要她忠诚于他,他也许是该对她好点。
用自己的工资,冷溪先给冷妮找了一家便宜一点的酒店,把她安顿在里面住宿。
冷溪一顿,心里泛起丝丝缕缕的感伤,其实她很不愿意与陵寒在利益这方面挂上钩,她只想跟他的关系很单纯很单纯。
“什么?”冷溪惊讶。
冷溪吁了一口气,就当这事不了了之了。
上次在日本料理店的枪击埋伏案件,冷溪不想说破是白奕承干的,她不想陵寒和白奕承之间的关系越闹越僵,于是她有意回避着这个话题,陵寒貌似很大方,完全忘了这件事似地,从来没提过。
“哎,姐姐,我会帮你的,我,我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冷溪拉住了冷妮,古泉般的眼荡着一丝丝水澜,认真的看着冷妮。
如今这样无助的冷妮,谁会想到,她曾经是嚣张跋扈,颐指气使的公主呢,只能说现实过滤掉了虚荣和梦想,只有一颗坚韧的心永远不会被岁月洗涤干净。
陵寒跟童氏谈起了合作,一向主打房地产的凌云集团也向卖安全套方面发展了,这就是多领域发展吧,冷溪虽然不全了解,但也懂得一些。
求陵寒?
冷溪的脸一下子滚热起来,赶紧挂了电话!我的神啊,好吓人啊,这天还没黑,杜绍熙就开始了,真不是个好东西。
等等,杜绍熙不是跟陵寒在一起吗?他现在在玩女人,那陵寒呢?
想到这里,冷溪撅起了嘴巴,他不会也在玩女人吧,不管了,先打个电话过去,就算他在玩女人也要把他闹得不尽兴,中断他的好事!
嘟了好几声,电话那边总算是接通了,传来陵寒略显不悦的话语,“什么事?”
冷溪惊睁着眼睛静静的听了一会儿,那边有什么机器哄哄的躁动声,她眨了眨眼道,“我,我找杜绍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