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来杯果酒。”
有趣!
他为什么可以对她这么狠!
她心里紧了一下,有些怯怯的上前,垂着头,不敢正面瞧调酒师,诺诺的道,“那个,能不能给我来几杯酒。”说完,她便咬住了唇,肩膀紧张得有些发抖。
她心里一酸,“百里程!”仿佛受欺负的孩子见到大人,有人维护一般,她快速的躲闪到白奕承的身后,狠瞪了对面的男人一眼。
冷溪睁着乌黑的眼珠子,眨巴眨巴,诧异的看着调酒师。
“占了便宜就想脱身,哪有那么便宜的午餐!”白奕承跃起,一腿急速滑去,慕容萧梓错身夺过。
她突然之间,觉得站在她身侧的人好可怕,好恐怖,明明他们仅仅见过一次面,明明他们是毫不相干的两个陌路人,他却对她的事了如指掌。
甚至知道她在想什么!
陵寒,我到底爱对你没有,如果我不该爱你,在这一刻,心为什么会有窒息的感觉,痛得无法呼吸。
冷溪连忙收回有些惊诧的目光,垂着头,面对着吧台,“谢……谢谢你……”她的心紧张的跳动起来,手指也不自觉的绞紧。
她咬着唇,眨了几下眼,手简在身前,紧张的绞着,略略垂头,还是忍不住心中的冲动,走了进去。
陵寒怎么可以这么对她!
冷溪心头一震,他是谁,他怎么知道她的事?
一时间整个酒吧也因为他们的大动干戈而变得骚动了,有的人避之不及,而有的胆大的人都凑过来看热闹了。
却被慕容萧梓轻易的握在了手中,慕容萧梓沉冷着脸,丝毫不畏惧的对视着面前怒得肌肉触动的男人,“你也来插一手,期待!”
男人的脸沉着冷静,如鬼斧神工般透着严肃的冷,微微深蓝的双目,如海水一样深沉,看着冷溪投过来的目光,依旧沉稳如山。
“堂堂公证人员,却在这里跟原告人大打出手,像什么话!”
上次在商场跟童颜在一起的那个男人!
胸口气急得剧烈起伏,冷溪挣脱不开,那双小野猫一样凶悍的眼恨恨的瞪着他,放出锋利的光芒,仿佛有一张利爪,无形的抓着男人。
里面不像她想象的那么吵,似乎有些安静,人并不算多,熙熙攘攘的各自喝着酒,是疯狂的人们还没疯狂起来吧。
她环顾了一下四周,这个酒吧很豪华,很大,那些酒桌坐落得别具艺术感。一眼瞟见了吧台,那里有调酒师正在调酒。
越想越难受,她不想去想,可是那些话语那些刺痛的话语却控制不住的在她脑海里回旋,甩都甩不掉。
腰突然被一双白莲藕一般的手抱住,伴随着冷溪翠鸟一般的鸣叫,白奕承身躯一颤,停顿了所有的动作。
“溪儿,别怕,像他这种败类,我替你解决!”他收拳,一腿踢了过去,莫容萧梓警觉,快速退身,躲过了白奕承的一腿。
“被陵寒利用了,然后被无情的抛弃,滋味不好受吧,但你应该知道,借酒消愁愁更愁。”男人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沉稳的音质毫无预兆的响了起来。
“败类!”
抬起泪眼,面前几个闪烁的霓虹大字撞入她的眼里,天都pub!
她只想来喝酒,只想让自己忘掉陵寒,不想遇见什么人。
场面又陷入了激烈之中。
调酒师瞥了她一眼,轻道,“小姐,你要什么样的酒,鸡尾酒,红酒还是果酒?”这个女孩一看就知道是不经常来酒吧的吧,点一个酒都有些局促,她的反应全都看在调酒师的眼里,不禁心里有些感叹。
她挣扎,他的吻却越发猛烈了,不给她任何逃走的机会,身子被他紧紧的圈住,她紧张急了,古泉般的眼露出小野猫一样的光芒,厉眼瞪着他,惊慌的甩头,想要甩掉他的炽烈的唇。
他是想要伤害陵寒?
冷溪瞳孔一缩。
喝个酒液这么难。
她怯诺的话语还没落音,身后便传来一个沉稳却略带冰冷的声音,帮她做了决定。
冷溪从惊愕中回过神来,便看到眼前争锋相对的一幕。
他愣愣的吞了吞口水,溪儿抱住了他?
第一次啊!
“溪儿,有我保护你,你别怕……”
“是吗?你是她的谁?”一个寒彻的音质突然凌空而起,从酒吧的门口由远及近,带着邪肆的捐狂和森寒。
冷溪转头,见到来人,心口一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