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溪从惊愕中回过神来,忐忑的心也平静不少,但是一颗心受伤了,滴过了血,该疼的还是会疼!
这样的他,让冷溪心里泛起一丝丝惧意,她将身子紧紧的贴着车身,尽量远离他。
那厮就是敛财高手,一个小小的发卡,不过几块钱,就黑了他五亿!五亿啊,那可是江东集团一年的流动利润!白奕承这才想起心疼钱。
白母更是受打击,了五亿,就买了一个普通的水晶发卡?她一时经受不住打击,险些晕倒过去。
他还有什么好生气的,他应该笑着看着她哭!
陵寒将她一甩,甩得跌靠在车身上,冷溪全身被摔得巨疼,她嘶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陵寒修长精瘦的身子便将她笼罩了,他的手撑在车声上,将她牢牢圈在里面,俊脸黑沉,“你背着我做了多少好事!”他狭长的眸子泛着巨大的寒意,醇厚的声音带着愤怒。
冷溪心里酸涩,满是委屈和恼怒。
全场一片喷声!
杜绍熙在心里感叹不已,看陵寒的神色也有些震惊的崇拜了,改天他还真得拜陵寒为师不可。
“你放开我!你要带我去哪!”冷溪被他捏得实在是疼,她皱着眉叫道。
这般被他耍了,被他玩弄了,被他伤得心里在滴血。
拍卖师仿佛看清了大家的疑惑,出言解释道,“所谓‘晶’心动‘破’之诱惑,就是水晶易破的诱惑,呵呵,已经很清楚了,再说了也没有谁规定拍卖物不能用模特展示啊。”拍卖师理所当然的解释道,笑容那个无害似春风。
看来这个叫冷溪的女人不能小觑,他得想万全之计,才能顺利的让自己的女儿童颜当上凌云集团的总裁夫人!
她瞪了他一眼,正准备反抗,却被陵寒握住手腕,带着一股强势的力道,不容分说的将她往外面拽去。
她突然拿下了头上的水晶发卡,塞到拍卖师手中,走下来,不去看任何人,如同一只受了伤,愤怒的小天鹅,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空留一厅的人议论纷纷。
古泉般的眼里满载惊恐和倔强,“没有!没有!我没有做什么,你凭什么要把我卖了,凭什么凭什么!”她眼里含着泪,坚强的与他对视,近乎崩溃的喊道。
这明显反讽的话语,她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毕竟江东集团和凌云集团是交好世家,白家和陵家从他们的父辈起就一直关系甚好,他和陵寒也一直都是铁把子兄弟,他一直都是向着陵寒的,就拿冷康的事来说吧,他知道盗窃商业光碟之事蹊跷重重,铁定还是陵寒自导自演的一出戏,目的就是惩治冷康,他还不是向着陵寒,整治冷康!
白奕承眨了一下眼,满眼不屑一顾,谢家公子也不过如此!
白奕承听了直想吐血,有没有搞错!拍来拍去,只为了一个发卡!
他在生气?
他应该撕了她,灭了她!
他有什么好生气的,该生气的是她!
是啊,她背着他干了什么?她什么都没有干,她只是一心爱着他,想对他好,想了解他,想走近他!
可是她做什么了?
她背着他做了多少好事?
冷溪傻了眼。
冷溪心下一紧。
这样的关系,他还真下不了决心跟陵寒反目成仇。
她爱得那么执着,甚至鼓起勇气去接受他带给她的惧意,下定决心去承受将来可能发生的一切!
而他呢,居然在那么多人面前,以他陵寒的名义要把她给卖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她像一个可怜的无家可归的可怜虫,没有自尊,没有痛苦的权利,像一个小丑一样被他耍,被一大厅的人耍!
他可知道她有多难受,他可知道,站在台上的那一段时间,她像是被扒了衣服的小丑公众游行,被**,被耻笑,被践踏!
她瘪着嘴,樱红的唇被她咬得有些青白,极力忍住眼泪,不让自己哭,可是那古泉般幽黑灵动的眼里却还是溢满了倔强的泪,闪闪烁烁的对视着他。
这般水灵可怜的倔强样子,让陵寒愤怒的心狠狠停顿了一下,“该死!”陵寒咬牙低咒一声,修长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霸恨的一口咬住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