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的保时捷在夕阳的余晖下一路飚飞,拉起一道道精芒的光线,如驰彩虹。
这两人的对话方式,还真是奇特,冷溪傻愣了眼。
柔和的灯光打在她白玉而又柔美的脸上,溢着水光,静谧中带着一点伤楚。
冷溪被陵寒邪气倜傥的话说得傻愣了眼,什么个情况?
“哎呀,寒啊,我就告诉过你嘛,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啊。要崇尚节约的美德……”
“寒啊,我老伴刚才打电话来说又收到凌云集团送去的补品和一块田地,你怎么老是不管住你的下属呢,三天两头的往我家送东西,当我家是堆货场啊……”绍医生边剪开冷溪受伤的那只手臂的衣袖,边闲聊般说道。
他是趁冷溪愣神之际,突然将一盆消毒液泼到她手臂上的,她的手臂是被陵寒的短刀划伤,有一定的毒素,在消毒的时候会异常疼痛,邵医生就是担心她忍不住消毒水的疼痛,疼得四处乱窜,他才跟陵寒倜傥着,分散冷溪的注意力,然后来个突然袭击,这样会好一点。
邵医生一愣,随即笑道,“哈哈,好好好,老顽童这个称号我喜欢,可你寒哥哥也没郭靖那小子傻啊,他呀,聪明着呢……”邵医生打趣道。
陵寒的目光定格在她的脸上,她的一滴泪从眼角落下来,陵寒瞳孔一缩,一股痛感划过心头。
“你看你,你看你,又缺女人了吧……”邵医生数落般指了指他。
冷溪眨着眼,好奇的看着邵医生。
“忍一忍,忍一忍,别动,马上就好了!”邵医生专注着冷溪的手臂,劝慰道。
陵寒失笑着摇了摇头,发动了车子。
冷溪瘪了瘪嘴听话的过去了,看着邵医生慈祥的脸,他突然有点替邵医生觉得委屈了,陵寒太不礼貌了,也不懂得尊重老人家……
坐在办公室的邵医生忙站起来,摘下老眼镜,微微眯一眯眼,朝着冷溪那个触目的手臂看去,“哟,姑娘,你这真是多灾多难啊,昨天的腿伤还没好,今天又挂虹彩了,怎么样,跟着寒大少不好混吧。”绍医生老来幽默。
寒?怎么邵医生叫他叫得这么亲切,好像一点距离也没有……
年少轻狂,是资本是桀骜,谁都年轻过,邵医生也不怒,也不委屈,他慈祥笑道,“好好好,我不聒噪了,来吧姑娘,我给你看看伤。”
“不知道你刀上有毒啊,下手这么重,真该好好罚罚你,姑娘别客气,狠狠的咬下去!”邵医生趁热打铁,教唆着冷溪。
陵寒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冷溪深吸几口气,那些空气仿佛带着针划划的刺过心头,疼得她忍不住,看了看陵寒深邃的眼,她摇了摇头,不了,她不是锱铢必报的人,况且他也不是故意的,是她自己扑上去受伤的。
陵寒见她这副倔强样,蹙了蹙眉,不咬就算了,他还乐得自在。
“啊!”突然,邵医生猛地按了一下冷溪的伤口,她疼得大叫一声,本能的,即刻叼住了陵寒准备收回去的手臂,咬住那弹性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