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要你!现在就要你!”陵寒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吻前所未有猛烈得不可抗拒,他发了疯一般,面对眼前的她,他被念火烧得他快要爆炸了。
此时的头脑里全然只有一种回荡的声音,那就是狠狠的要了她……
“不要,不要……”他的迅猛让她招架不住,冷溪的脑海闪过害怕,面对他突然而来的凶狠,她惊慌得措手不及,出于本能的自我保护欲,努力躲避着他。
然而,她越是挣扎,他野兽一般发疯的动作越是激烈不容抗拒……
吻灼热缠绵,凉凉的薄唇上带着眷念热忱的味道,渐渐的,冷溪的脑袋有些昏了,居然有些享受他的专注热烈……
直到感觉到他进一步的索进之时,她才猛然一惊,紧张得浑身绷紧……
“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她的紧张让急迫难耐的他更加烦躁急躁,他压抑着嘶哑的声音,低吼一声。
昏然状态的冷溪心中一痛,理智闪电般回归!
不是第一次?
不用怕?
他以为她是卖的!他和她的这种事只不过是金钱交易?
抬头看她,她还在小声呜咽着,好像是他强了她似地,这让他很不快。
一想到昨夜无论他怎么要她,尝她都不曾挣扎,是因为在她的意识里,那个人是冷康所以她没有挣扎,心甘情愿的给予冷康吗?
叫嚣的欲念得到满足,身体也没那么堵得慌,浑身解放般愉爽。
反正她已经不完整了,在他眼里她就是任人玩弄的发泄工具?
“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胸口像是被一块寒冰堵住,她撑着自己的身子坐起来,擦了擦泪,手有些颤抖将支票在他的面前撕得一片一片,灵动的眼里泪水泛滥却被她刻意压制住。
她这么哭,不就是认为自己的付出没有得到回报吗?他了解冷家的人,心狠手辣,世俗虚伪,他们从来不会做亏本的买卖,这女人怎么可能会例外。
五百万?
“姑娘,这么晚了,你这是要去哪里?”楼下的楼叔看到踉踉跄跄的冷溪要出门,好心的问了一句。
他悠然走过来,俯视着床上的冷溪,狭长深邃的眼依旧神秘莫测,居高临下看着她,片刻后,拿起了她的手,往她手里塞了一张支票。
心里萦绕着委屈的伤痛,随着他加力度的索取,那种想爱却无力的感觉越发厚重。
冷溪压抑不住内心的伤楚,居然哭了起来,眼泪从她古泉的眼里断珠般往外涌。
他很快平息了喘息,起身离开了她,去了浴室。
她的哭声,让陵寒胸腔积聚的火更烦躁,他睨了她一眼,仿佛在做最后的别离,加速冲刺最后离开了她,倒了下来。
他也只不过把她当做一个风骚的女人!
她颤抖着唇瓣,对他的吼道,抬手将撕碎的支票扔向上空,飘零的碎片如瓣一般笼罩着他和她。
“五百万,你没什么委屈,拿着吧。”他的话不带丝毫情感,仿佛买主和卖主的关系对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