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看着老夫人和胡夫人道:“我已经没事了,两位母亲都回去歇着吧,乔姐姐来了,让她和我说会话吧。”
胡夫人知道她们俩姐妹要好,便起声对着老夫人道:“亲家,我看着也没大碍了,咱们老姐妹走吧,让她们小姐妹自己玩去。”
“也好。”老夫人笑着道。
又叮嘱了伺候的丫头们几句,两亲家便退出去,正好在阿诺的房门口遇上了乔珊。
乔珊还是那副柔柔弱弱的样子,单薄的脊背窄窄的,好像一阵风就能吹走似的。
她乖巧的给老夫人和胡夫人行了礼,简单寒暄两句就见春儿出来相请,便向两位夫人告了声罪,转身进去阿诺房里。
胡夫人望着乔珊的背影叹道:“这么齐整的一个孩子,却偏有那样可怜的一个身世,否则也该嫁个好人家有所依靠了,娇滴滴的一个姑娘家又岂会抛头露面辛辛苦苦的做什么买卖。”
老夫人也见过乔珊两次,原先只当她是阿诺的小姐妹,又是自小相熟的玩伴,所以对她们的来往没有过任何限制。
但是,此刻再去回想,阿诺有了身孕以来一直都没怎么出过门,吃的东西也都由自家府里的厨房经手,她中毒之后自己曾亲自审查府里的仆婢,都没有查出什么可疑的地方,可见这毒是从外面进来的。
外面流入的毒药,却独独害的是阿诺,府中其他人都没有事,那就是来自她身边了。
而那段时间,只有这位乔小姐见天的来找阿诺,一待就是大半日,阿诺总要留饭后才送她离开。
倘若真是有人存心加害,那乔珊就有最大的嫌疑。
老夫人想到这里,不由心头突突直跳,乔珊居然还敢来?
便顿了脚步问胡夫人:“亲家对乔小姐很熟悉吧?”
“是啊!”胡夫人不明白老夫人怎么突然变了脸色,疑惑道:“有什么不妥吗?阿珊跟我们家阿诺是从小处过来的闺中好友。”
老夫人心思急转,又深知胡夫人的脾性,若把自己心里的猜疑告诉她,胡夫人一定会毫不犹豫就跑过去找乔珊质问,但现在还没有证据说明下毒的就是乔珊,闹开了也只是胡乱猜疑,还会被别人笑话她们两亲家仗势冤枉好人。
到底是不是乔珊还不好下结论,但直觉那个女孩子太危险了,不能再让她靠近阿诺。
可是,她也不能不问青红皂白就把她赶出去。这可怎么办呢?老夫人焦虑的皱着眉头。
“亲家,你没事吧?”胡夫人也看出了老夫人的神情有异。
老夫人想了想,干脆一手扶额做出痛苦不堪的情态道:“我、我头痛欲裂。哎哟,痛死了。”
说着身子晃了晃就要跌倒下去。
胡夫人赶紧让她身边的人都上前搀扶住老夫人,急道:“快送老夫人回房,再请郎中来。”
“痛死了、痛死了。”
老夫人闭着眼睛呻吟道:“不行,我不能走了,让我就在这儿躺一下。”
那怎么可以呢!
胡夫人坚决反对:“这大冷的天外面可不能久待。”
前后看了看,发现这儿离阿诺的房间最近,便吩咐仆妇们:“把老夫人送到你们少夫人房里吧,正好等会儿郎中来了给她们俩都诊诊脉看是怎么了。”
仆妇们答应着,搀的搀扶的扶把老夫人送到了阿诺房里。
尤其宝姨作为老夫人身边亲近的人,指挥着众人在阿诺床边支起了一张榻,把老夫人安置好又命人去请郎中来。
老夫人突然不适,一屋子自然又是鸡飞狗跳的忙碌,打断了乔珊和阿诺的相处。
一个月匆匆而过,猪脚我一边忙着装修四合院,一边忙着码字,好赖总算坚持着一天两更,感谢列位看官的关注和追读!别无所赠,看官们若有机会到大西北,欢迎来我的四合院做客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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