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床上,樊秋月精致的脸蛋已经变的萎缩起来,皱巴巴的像是七老八十的老太婆一般,一双妖娆的眸子已经没了以往的光彩,变的黯淡无光。
一头好看五黑的长发凌乱的散落在床上,一身简单的农妇装扮,和以前那娇滴滴的大家小姐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樊月璃心里一窒,说到底还是血脉相连的亲人,这位大姐虽然从小对她就不好,但也没对自己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何况自己已经出过气了。
“还不是你害的”
菱妖跟着进入屋内,心疼的坐到床边抚摸樊秋月那皱巴巴的脸,语气冷硬。
“我”
樊月璃有些不明白了,自己给樊秋月下的毒早就解了,何况下的也不是什么凶猛毒药,只是为了吓唬下她而已,怎么可能是她害的呢。
“你不是给她吃过毒药吗,怎么,这就忘记了”
菱妖抬起头冷冷的看着樊月璃,心中怒火中烧,已经这个时候了还不承认吗
被菱妖仇视一样的目光盯着,樊月璃有些气恼,但是还是耐心的从沧源空间内拿出曾经给樊秋月服用过的那种药丢给菱妖,“这是我曾经给她吃过的毒药,你应该能辨认出来是什么成分。”
“你给她吃的是这个”
菱妖拔下瓶塞细细的闻了一下,十分惊讶。
“我有必要骗你”语气一冷,樊月璃也有些不耐烦了,“让开,我看看她是什么情况。”
将菱妖赶开,樊月璃坐在木床边缘,伸手塔上樊秋月的脉搏。
樊秋月的脉搏十分微弱,就像是病入膏肓的病人,但是将头附在樊秋月的胸口细听的话,心脏却是在有利的跳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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