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公公见状连忙将准备好的伤药递了上来,没有阻止皇帝自残。
皇帝将受伤的手放到了墙面西北角有着一个拇指大小浅坑的地面上空,任由自己的血低落在那个浅坑里。
滴了三滴之后他收回手,接过公公手上的伤药在伤口上撒了一点递回,迈开步子,站在那浅坑边上。
沧月老人想了想飘了过去,就立在那皇帝的肩膀处。
樊月璃细心的发现,被皇帝滴落到那浅坑里的血y开始有了变化,一点一点的被浅坑吸收。
当血y完全被吸收不见时,一个以浅坑为中心的银色光圈突然出现,带着复杂的纹路,看上去十分神奇。
那公公见状屏了呼吸,老老实实的站在皇帝的跟前,待一阵白光之后,原地没了皇帝和那公公的身影。
当然,这也包括当时在圈里的沧月老人。
“竟然是短距离传送阵法,而且是以血为祭。”
呆在沧源空间的樊月璃只觉得眼前一花场景就变了,她看着那突然出现的,比她手臂还粗的玄铁栅栏,听着沧月老人的话,紧张的不行。
她已经清楚的感知到了爷爷的位置,就在左前方的那个牢房里。
“樊将军,别来无恙啊。”
皇帝拍了拍莫须有的灰尘,似逛后花园一般说着笑,大步流星走向前。
那公公连忙跑过去,帮他推开了牢房的门。
沧月老人飘了过去,看清牢里的情况后瞳孔一缩。
纵使他存在了这么多年,见过了太多的惨状在这一刻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