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打油诗,却也不无道理,引得在场众人一阵轻笑出声,自嘲呀,自嘲,书呆子可不是寂寞嘛。
“哈哈哈哈,四哥哥,四哥哥,你闻着了吗?那人说文人墨客皆是屁,哈哈哈。”珺如捂着小肚子,一个劲儿地在席上打着滚,哄笑声入耳。
“哼!什么狗屁打油诗,俗气!”燕无桃望着嵇乐语倒是厌的烦,就是不愿见着他好一般。
不论下方众人如何谈笑这首打油诗,文王这脸儿却依旧板着,不露悲喜,淡淡吐出了两个字:“不错。”后,便又是骚弄着怀中的仕女。
倒也奇怪,这仕女早是好半晌未曾言语了,莫不是愣着了?文王的指尖轻滑过了她的脖颈,落在了她的锁骨上,似挠似抚一般,很是亲腻,询道:“你为何不曾做声?”
闻言,仕女虽想定下心神,好些回答文王,可惜不能,这会儿尚还羞臊着呢,方才开口便是随去一阵的娇嗲:“回文王的话,若是未有文王的命令,贱婢不敢擅自开口。”
颤颤巍巍地声儿入耳,倒依旧那般的羞怯,娇滴滴的,莫不是水做的?
“但讲无妨,今夜不论你说了什么,本王皆赦你无罪。”文王说道。
“是,贱婢谢过文王。”仕女轻声答道。
“姜禛姑娘,你不打算赋诗一首吗?”路台询道。
“赋诗?”姜禛思量了半晌,仍是未定下心来,思前想后了许多,即在这晃眼之时,却是飘见了远处的陈译,当下灵光一闪道:“赋!来都来了,自当得留个话儿不是?”
“留个话儿?”不是赋诗吗?怎的变留话了?路台尚且纳闷呢,身旁的姜禛却是开口了。
“小女这儿也有一首打油诗,还请文王过耳。”闻见姜禛这声儿,便可联想到她那大大咧咧的作态。
“讲。”文王回道。
“是,咳咳。”姜禛清了清嗓子,而后道:“江洲月下有一郎,藏头露尾贼兮样,勾搭姑娘好手段,再询其名唤译郎。”
这诗可闻着陈译一脸的窘尬,自己何时贼兮兮的?何时勾搭姑娘了?冤枉呀这。
姜禛醉酒那晚,你偷摸的随在人家身后不贼兮兮的?勾搭倒是无的,可姜禛见着陈译同燕无桃两人在一块便来气。
“哈哈哈,六哥哥,六哥哥,你瞅瞅你,你都变贼了呢。”珺如笑道。
“六弟,你可是同姜禛姑娘吵嘴了?”四郎询道。
“唉,确实是吵嘴了。”陈译无奈道。
“哼!分明就是那蛮妮纠缠于译哥哥,烦气!”燕无桃怒道。
左侧亲位上的众人,好一顿地打趣着陈译,珺如更是自方才便没歇息过,生怕她把嘴给笑咧歪了。
正位之上的文王瞧着亦是明了的,榻下那丫头,应是自己六弟的老熟人了,不然不会如此不顾六弟脸面儿,如此赋诗打趣他。
想及此处便是开口道:“不错。”
不错是不错的,倒是陈译遭罪了,往后自己这几个旁亲,怕是要笑话自己好一程了。
虽后续还有人出声赋诗,可到底是兴子过了,文王皆是不予理睬,待无人再欲赋诗时,文王终是说道:“有优有劣,大多还是不错的,诗完了,便开始书墨吧。”
对呀,还要书墨一番呢,差些把这茬儿忘了,姜禛想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