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佩羽眼神中有三分愤懑三分醋意和四分质疑。
章婉乔放下棋子,到刘佩羽身前动作麻利地往刘佩羽膝盖上一坐,把头靠在刘佩羽胸前,气呼呼地道:“去他的何少游!你有没有天分关他何事?你有没有天分也是他的主宰!哥哥也真是,你跟个死人较什么劲?”
听得刘佩羽一下子就乐了:“妹妹说的是!”
章婉乔右手拍拍刘佩羽的左脸,嗔道:“见我骂他你心里很舒坦是吧?你那点小心思瞒得了别人可瞒不了我。”
“女人太机灵了会让爷们儿害怕!”刘佩羽低眸戏谑地说道。
“如此说来,董贵妃林美人让哥哥很有安全感了?”章婉乔站起身,去端杯茶放刘佩羽的右手中,自己在一旁的软椅上坐下,也端起一杯饮一小口,说道,“可近日你都没去董贵妃处,有别的原因么?”
刘佩羽喝口香茶,没作回答。
“有事么?”章婉乔盯着刘佩羽道。
“后日,联赛就开赛了。联赛完又是与围棋国的对抗赛。”
“要不哥哥,我替桔国打对抗赛?”章婉乔玉臂轻舒,纤手碰了一下刘佩羽的左手。
“妹妹,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刘佩羽眼底怜惜尽显,复又端起茶杯,慢步行至窗前,放眼窗外渐浓的春意,掷地有声地说道,“我刘佩羽就是输掉我自己的面子,也绝不会让我的女人抛头露面!”
刘佩羽再回头时,章婉乔已是泪流满面……
……
“春天已来临了么?”二王爷府迎凤院,柳含烟从院墙下垂的万千枝条中随手拈过迎春一朵,嗅了嗅,自言自语地说道。
行至一处假山,她忽然听见两人的声音。
“……届时,你登大位,便入住皇宫,本将便搬来此处;你得封本将为镇远王,拥有桔东区桔南区的全部军政大权、征税权、人事权,每年给围棋国白银两百万两,桔北区玄武州可供围棋国国民自由往来、经商、居住……”说话咄咄逼人的是董明远。
“刘佩羽是我亲哥,将军对他手下留情好吗?只要不杀他,我什么都依你。”说话小心翼翼的是刘飞雨。
“王爷,你认清形势!有妇人之仁就成不了大事!咱们已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这事你可得听我的!”
“将军……本王不想登大位……”
“刘飞雨,此事可由不得你!你继承大位,阻力会小些。”
柳含烟不小心碰掉假山的一块石头,一下惊动了两位谈话人。
“谁?出来!”董明远一声咆哮,可一见到柳含烟便立马堆上了笑容,声音低了八度,“是含烟啊?没吓到你吧,本将不知是你。”
柳含烟款步行至二人身前,故作惊异地对刘飞雨道:“原来你是王爷!”
董明远问柳含烟:“适才的话都听到了?”
柳含烟委屈巴巴地道:“含烟不是故意的!”
董明远反过来劝慰柳含烟道:“知道也无妨,横竖也是要让你知道的。事成之后,咱们就举行大礼,你便是王妃。”
柳含烟低头不语,手指把玩着那朵鹅黄的迎春。
董明远急了:“你还有什么条件只管提。但凡是本将能做到的,都依你!但你得成为本将的女人!”
柳含烟低声道:“容含烟再想想。”
“再过六日是二王爷生日,给你六日的时间够了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