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无话可说,既然不想说,那就直接做。”封景深蓦地压下身躯,一手撑在路宁的耳边,一手握住路宁的腰肢,直接将她禁锢在狭小的沙发上。
封景深话音刚落,路宁的眼睛瞬间就盛满了惊慌,随着被禁锢的动作,脸色更是惨白一片。
封景深的吻冰凉,密密麻麻地落在路宁敏感的耳边,脖子,锁骨……
却独独避开了她的唇,路宁感觉到窒息,屈辱,这个男人几年来,从来都是直接从脖子就下口,却没有吻过她,除了那次。
这样没有感情的侵占,对她来说痛不欲生,脑海里蓦然想起了那个噩梦一样的夜晚,耳边回响的是猥琐难听的辱骂,裙子被撕裂的声音,还有那大片的鲜红。
她仿佛又被围困在了冰冷的水泥地上,如坠冰窖,蚀心的恐惧和绝望蔓延,额头和脚趾的伤口钻心的疼。
头顶是明亮刺眼的水晶吊灯,晃得路宁眼睛疼,眼泪汹涌而出。为什么明明在灯光下,却犹如置身地狱一般暗无天日呢?
灼热感不断地传递到她微凉的身躯,耳边是沉重的喘息声。一只粗粝温热的手掌伸进路宁的上衣里,游走在细嫩的腰间。
路宁紧绷的弦一下就断开了,拼命地地扭动身子挣扎起来,一双手用力的推拒着压在身上的身躯,却不能撼动分毫,犹如困兽之斗。
“不要……不要……滚开……滚开……”
“放开我,不要碰我,混蛋,求求你放过我,放开……唔……”
声音越来越低,最终淹没在缠绵的吻中,只剩下轻轻地低噎。
路宁的挣扎抗拒刺激了封景深的神经,封景深干脆一只大手扣住路宁的后脑勺,堵住她的唇,一下一下的啄吻着她的嫩滑的唇瓣,吻得越来越忘我。
那只摔断的镯子刺着他的心,那是他唯一送给她的重要物品,他视若珍宝,她却弃如敝屣,借着酒劲,封景深心中压抑的烦闷再也压制不住了。
“刺啦”一声,清脆绵长的裂帛声,封景深动作粗鲁地撕开了路宁的衣服,客厅里衣物凌乱一地。
一室旖旎暧昧,不知道是谁先沉沦,最终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若有似无破碎的呻吟,汗水滴落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