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靛霞松了口气,再看蓉姐儿,又觉十分好笑,摸摸她的头,叹一句:“你倒底是甚麽来历?”
蓉姐儿指着道:“这可不是山妖麽!”
燕靛霞把镜子一扔,往床上四平八叉一躺,不想理她了。
春柳领着蓉姐儿回房,萧鸢坐在妆台前梳发,面颊两抹潮红未褪,眼里春水流媚。
沈岐山敞解着衣襟,伤口洇了些血丝出来,情到浓时手脚就重了,不管不顾的后果,就是自己上药。
萧鸢先还懒得理他,自作孽,不可活,说多少遍不要,根本不理,就自顾大动,如狼似虎地,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了。
还说是她想.她都怀疑他是否真的那话儿瘸了。
不过吃药丸子后怎样的形状,她也没见过,或许真是药性所致。
她松松挽个杭州攒,站起走至沈岐山跟前,接过他手中的纱布替其包扎。
沈岐山笑了笑,欲要开口时,蓉姐儿跑到他身边,兴冲冲拉住他的胳臂:“姐夫,我想吃大螃蟹。”
春柳插话进来:“哪是她想吃,不过燕公子提了一句。”
“我也想吃。”蓉姐儿很期盼的样子:“要蘸着黄姜陈醋吃它的膏脂。”
“今一早顾佐到送来两筐扬州大螃蟹,”沈岐山想想道:“你把《声律启蒙》那册书拿来,我考你对对子,对得出就蒸给你吃,对不出,就我和你阿姐享用!”
蓉姐儿把小脸一苦,怎麽想和燕哥哥吃个螃蟹,都这麽的不容易!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