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大姐最愿和妯娌说事,她啥都听她的,所以呀,觉得自己没白看得起她。
杨氏道:“还是大嫂有办法,明天我就这么办,大嫂放心,你对我的好我记着,不会给别人说是你教我的,以后有啥还望大嫂多多指点。”
本来就准备收拾二房父子俩,正好,有大房的支持,以后放开手脚,等生了儿子,谁管那俩狗东西死活。
豆大姐满意的回去了,给丈夫学一遍她去二房的事,何泽普不管,堂弟媳妇能把二房看住对他来说更好,不然二房惹事没完没了,回回让他出面解决。
“我看杨氏比娟子她娘厉害,希望她能听我的主意,把二房收拾住了,以后咱们也省事,不然管个没完没了,钱不说,成天为他们生气,我要是说多了你还不愿意,说什么都是姓何的,一笔写不出两个何字,干嘛非得一个笔写?两个笔写不行吗?各写各的。”
何泽普压根没注意听,不回话任媳妇说一堆。这还是岳父教他的,说闺女和她娘一样,就图嘴痛快,不让她嘴痛快得翻天。
男人嘛,别在小事上计较,让着媳妇不丢人,不然家里日子乱套,孩子受罪。
刚成亲时,何泽普没少和媳妇争吵,有啥用?日子还得过,自己生气。后来不吵了,让媳妇说个痛快,家里也不以前那样鸡飞狗跳了。虽然有时也会跳一阵,好过天天闹腾。
这是何泽普过日子的总结。
杨氏听了豆大姐说的,先去街上买了竹条和藤条回来,晚上做了几个菜买了酒。
何二梁喝着酒直夸儿子娶的媳妇好,好好的喝了一顿,一醉方休。
何泽焕更是那个美,醉醺醺歪倒在床上。
第二天醒来,发现父子俩一个床上睡着,起来推开门要出去,推不开,大叫来人。
杨氏在门口说道:“现在外面说再看到公公和夫婿在街上就要抓起来送庙里,我也是为了你们好。大房堂伯父说了,让公公编蛐蛐儿笼子,还有鸟笼,伯父说了公公编那个最拿手,以后编了卖钱才能有酒喝,不然饭都没得吃。”
何二梁在屋里跳脚骂,他相信是亲大哥让杨氏关的他,因为只有大哥知道他会编笼子,那也是小时候的事了,长大了谁还玩蛐蛐儿。
何泽焕去推窗,推不开,看到几条木棍把窗子定住。
他怒道:“我要去茅房。”
杨氏道:“屋里有马桶,以后早上从窗口递出来,送饭也从窗子送。”
说完转身回自己屋了,不管俩人大吼大叫。
屋里的娟子祖母何张氏害怕说:“等他们出来不会放过我们,到时咋办?”
杨氏说:“到时再说,娘,你可不能给他们开门,我昨晚梦见菩萨给我说娘要是与他们碰面,我肚里孩子难保。”
何张氏赶紧点头,“我不会给他们开门,你生之前我不和他们照面。”
杨氏知道怎么拿住婆婆,二房没孙子,用孙子的借口对付婆婆最管用。
外人谁会注意何家二房,只有何大梁发现兄弟怎么好久没上门了,问起,老妻说在家编笼子賺钱哪。
何大梁可不相信自己兄弟会主动做事賺钱,想也是有人逼迫。兄弟饿不死就行,他也不管,过阵子问下,主要是问问还喘气不。
(本章完)